凭什么?!
乔语环只是个愚蠢至极的小孤女,什么都不懂的*货,哪里配得上卫东侯的聪明睿智?
乔语环还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龌龊的出身,哪里配得上卫东侯天之娇子的出身?
乔语环的母亲更是人人喊打的不要脸的小三,破坏人家幸福婚姻的罪魁祸首,哪里配得上卫东侯红三代富二代的权贵家世?
乔语环一张小包子脸,肥得跟猪一样,没身高,没气质,连衣服也不知道怎么穿,怎么搭配,简直就是耸到爆的小麻雀,哪里配得上卫东侯的英俊霸道?
该死的乔语环,早就该在当年分裂混乱的时候,跟着她那没用的外公外婆和低贱的母亲,彻底消失在历史洪流中了!
该死的乔语环,她凭什么又跑出来破坏她经营筹措了这么多年的幸福,夺走她所有的荣耀?
比学识,她卫雪欣可是维也纳音乐学院最优秀的东方毕业生,当年的毕业大典上,她演奏的《梁祝》,连欧洲的皇室们都为之感动不矣。
比出身,她卫雪欣可是宋家的女儿,宋家追溯家史,便是前朝皇帝的十六世直孙,她可算是名符其实的末世格格了。
比家世,宋家现在对整个亚国政坛的影响也不容小窥,尤其是对外蒙的外交上,京城的那位都要看宋家出马解决。
比起个人的素质,她的脸蛋,气质,身高,品味,风采,哪一点比乔语环差了?!
凭什么卫东侯不选她卫雪欣,竟然看上这个见不得光的小麻雀?
该死的,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
卫雪欣再也无法忍受看到乔语环脸上那幸福甜蜜的笑容,这些东西明明应该属于她,早就属于她,凭什么现在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小贱货抢走?
不,她不甘心。
属于她的东西,她要全部抢回来。
当年她可以抢走这一切,现在她一样可以抢回来。
乔语环,你就等着哭鼻子到阴曹地府去向你的外婆妈妈告状吧!
本来卫雪欣到沙龙,也是想向生育保养保健课的老师讨教生育后的保养健身法,没料到就碰上了乔语环,还有卫东侯做陪的情景。
也许是孕妇本来就敏感,尤其是即将临盆的孕妇,也许是她已经忍了太久,从卫家到杨家再到自己那“没出息”的丈夫高珩,个个都让她不满意,处处都给她绊子吃。
也许两方都有,让她终于失去了一惯的装腔作势的作风,寻着空档就朝乔语环发动了正面攻击,再无掩饰,再不闪躲。
“乔语环,你省省劲儿吧,就算你脱胎换骨了也没用。只要你一天顶着那样低贱丢人的家世和出身,卫家父母就绝不会接纳你。”
语环瞪大了眼,看着眼前抿唇冷笑,妆容依然精致,却宛如蛇蝎般的美丽女人,原来那些罩在面上的虚情假意、扭捏作态的面具,终于被撕掉。
只愣了一下,道,“卫雪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卫雪欣冷哼,“乔语环,你不是蠢得连自己的耳朵都听不懂中文了么!”她抬手撩了一下风情的长发,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一两眼。
虽然她都是快要临盆的女人了,可是在她的精心装扮下,更显得雍容华贵,美丽大方,浑身还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孕”味儿,别有一番风情。
对于自己造成的效果,卫雪欣颇为自得,看着语环的眼光,更加鄙视不屑,冷漠刻毒。
语环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已经妒嫉成狂,失去一惯的理智了,遂也没客气,“卫雪欣,我再怎么不济,那也是我的事儿。你已经是嫁到高家的人了,你以为在这里打击我几句,我就会退缩了么?”
卫雪欣冷笑,“乔语环,你以为你天天泡在这个沙龙里,学这学那,就能赢得卢娅芬的喜欢么?!我告诉你吧,你做梦。”她捂嘴呵呵笑了起来,笑声听在语环耳中,简直比巫婆还令人恶心。
语环只觉得这女人已经疯了,“卫雪欣,我做什么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她没心情再面对这只蛇蝎,说完就转离开,想卫东侯应该已经讲完电话,要找不着她该又着急了。
哪知道卫雪欣还没有耀武扬威够,伸手就扣住了语环的手。
语环本想甩开,可是又怕卫雪欣故技重施。是的,现在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当初在医院里的那场“意外”,根本就是这个女人蓄意而为。
卫雪欣是个何其自私无耻的女人,自己不要的,也不让别人得到。别人得到了幸福,她却各种不顺眼,处处使绊子,给人不痛快,从中作梗。
“你干什么?”
“乔语环,做为女人,我不过是想奉劝你一句。有点儿自知之明,趁早拿了卢娅芬的分手费,远走他乡,离开蓉城,离开卫东侯吧!这里不适合你,你再这么折腾下去,可要小、心、了——流产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啊,对不对?”
卫雪欣压低了声,几乎用听不见的音量,说出了最后一段话。
刹时间,语环如遭雷劈,被震得僵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双眼瞪得极大,怔怔地看着卫雪欣松开自己的手,拢了拢发,朝后退去。
突然,语环大叫一声“卫雪欣”,就要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