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的手立即被大掌给捏了下去,喝道,“瞎叫什么,快吃你的蛋糕。我看新闻!”
扯回桌子,勺子往她手里一塞,又要转身走人。
她急不可耐,一把推开桌子,从后面牢牢抱住了男人的腰,还是先破了功。
“老公,我怕!”
他应接不急地咳嗽一声“你吃个蛋糕有什么好怕的?”
桌兄辛苦了,当夹心饼干被两夫妻推来攘去的好无辜啊!
她埋在他背上,闷哼,“老公,我怕你不爱我了。”
“瞎说什么,快放手。”
“不放。”
她的手又环紧了几分,这男人腰身可真是够粗壮的,现在两手都快环不住了,她在他前腹部抚了抚,右手摸到男的右肋处,往下压了压。
他眼珠子也跟着闪了闪,就要去扒掉那只作乱的小手。
她就说,“这里都鼓这么大个气包儿了,我给你揉揉吧!老公,辛苦你了,真的很感谢你这段日子对我们娘儿仨的照顾和呵护。老公……”
她用力在他背后用力蹭了蹭,娇嗲得连她自己都快受不了。
“对不起。”
手下的男性躯体,变得僵硬起来。
他突然转过身,扣着她的肩头,深深地看着她,说,“现在,只有你们娘俩儿。”
还缺一个!
那口气,又沉又重,蓄着压抑已久的怒火。
黑沉的眸底,也窜起了火花,漫漫燎原。
原来,他一直在生她的气。
“我知道。那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任性好了,别……别怪屠首长了,好不好?”
她仰起头,看着他,眼中都是乞求。
他的脸色没变,“不好。”
别开她的手,她急忙去拉,惶惶地叫了起来,一迳地讨好求情说对不起,红了眼眶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他的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最后只得一叹,“我让你放手,我要把桌子移开,不然那蛋糕就要落地上,你没得吃不打紧儿,让食物保护主义的厨娘看到非削番了我不可。现在她家主子不在,她就成了山中猴子,脾性儿大得很。”
她的表情一愕,讪讪地松开了手,还是紧张地看着他,将移动餐桌推开了,整理了一下掉在地上的盘碟,稍适打扫了一下,又回到了床边。
她立即腾出半张床,将他拉在一旁坐下。
他瞄她一眼,就转开了眼说,“孩子生了,胸大了,这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她一听突了眼,嚷道,“这还不是都因为你,孩子也是你的,脾气大是被你宠出来的……”
他深深看来,“还有呢?”眼底明显有笑意。
她别开脸,哼了一声。
他俯过脸,故意盯着她。
她又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