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啊,老夫一直有个规矩!”
“初到一地,不论多么好的酒,都只饮一瓶!”
“这样吧,以后再来唐府之时,老夫定喝它个痛快!”
尉迟恭抽动着老脸,硬逼着自己说些违心的话。
没办法,这小子似乎是个杠精,是头犟牛!
“尉迟将军不必客气了,我唐寅绝不是小气的人!”
“来,今日你初来我唐府,我就舍命陪君子,与你痛饮一番!”
说着,唐寅又从桌下拿出五瓶酒来,拧开盖子就是一饮而尽。
而后继续开盖就一顿狂饮。
片刻不到,五瓶烧刀子全被唐寅喝了个精光。
“嘶……”
“老夫……老夫没看错吧,五瓶烧刀子……就这么干了?”
“这小子的酒量……恐怖如斯啊!”
“难怪他能有恃无恐,原来是深藏不露啊!”
“难以想象啊,这小子身躯孱弱……其酒量竟深不可测!”
这一刻。
包括李二在内的众土匪。
全都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们原以为唐寅一介书生,半两酒就能将其放倒。
可万万没想到。
接连喝下五瓶烧刀子,竟然还能面不改色。
这等酒量,恐怕在座众人加起来也比不上啊!
最苦逼的莫过于尉迟恭了。
此时,他真可谓是骑虎难下。
唐寅五瓶烧刀子都先干为敬了。
可他……
哪怕是手中这一瓶,他都无法再下咽了。
毕竟烧刀子的酒精度,已高出了他所承受的范围。
靠强撑终究难以长久战!
“唐小子,老夫……老夫能饮一瓶吗?”
尉迟恭纠结良久后,只好苦着一张脸询问。
可是还没等唐寅拒绝。
众土匪们首先不答应了。
“鄂国公,你如此作为就让人不耻了!”
“人家唐寅都连喝五瓶了,你还好意思喝一瓶?”
“鄂国公啊,你若真喝不下,干脆就向唐寅认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