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面色凝重’道。
“这可如何是好?我家惠儿的怪病竟然要长久缠身了?!”
“徐刺史也不用这么悲观;假以时日,我定然能将令爱的惊厥之症治好!”
“有广阳公这话,老夫总算心安了些!”
徐孝德面容一松,又说道:“广阳公,黄太医,你们且在房外稍等片刻,老夫进去看看惠儿就出来,到时再摆下宴席来款待你们!”
“徐刺史先进去吧,令爱应该已经清醒了!”
“好!”
徐孝德一拱手,而后走进寝房。
“广阳公的医术果然是神乎其技啊,短短时间竟然就能把徐才女的病情遏制住了!”
“真是后生可畏啊,老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笑容可掬的黄世仁,立马开始拍起马屁来。
“老黄啊,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我还要赶到东宫去,拟定教导太子事宜呢!”
唐寅斜睨了黄世仁一眼,摇头苦笑道。
“老夫……老夫想拜您为师,学习医术之道;不知您是否愿意答应?”
黄世仁踌躇良久,终于扭扭捏捏的说出心里话。
“老黄,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却拜我这位少年为师,似乎有点不太合适吧!”
唐寅哭笑不得。
“广阳公啊,老夫这辈子痴迷于医道,从来不在乎什么年龄辈分!”
“只要您愿意收老夫为徒,老夫定然会孜孜不倦的跟您学习医道;绝不辱没了您的门楣!”
黄世仁看着唐寅,肃然起敬道。
“如今我身兼太傅之职,哪有空闲教你医术啊?”
“你看这样如何,明日你去唐府一趟,我给一本医书你自行学习!”
面对诚恳的黄世仁,唐寅实在不忍打击他的好学之心。
“好吧,明日老夫再上门求教!”
黄世仁心里暗叹一声,只好拱手回道。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东宫事务繁忙,你替我向徐刺史打声招呼,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唐寅旋即向徐府外走去。
至于徐孝德的大摆筵席。
唐大浪人还真不忍心吃。
毕竟他家的徐小美人,今夜就要与人私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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