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乌兰,一个大家闺秀公然如此大声喊一位男子的名字,实在有些不妥。
绮梅公主的眼睛瞪得好像铜铃那么大,愣愣的看着乌兰。这丫头性子粗了些,但也不至于如此沉不住气,难道……!联想到乌兰几次拽着绮梅公主来梨庄,小女孩儿哪里会不知道小女孩儿的心思?看着一脸惶急之色的乌兰,绮梅公主无奈的摇了摇头。
乌兰也似乎觉得不妥,讪讪的坐下。所有人的目光这才重新投到云玥身上。
“兄弟,你……!”乌孙季长有些吃惊的看着云玥。剑技高手,这个称谓跟云玥八竿子也打不着。若是任由他跟廉战比武,那根*裸的屠杀没什么区别。无论如何,乌孙季长也不会让云玥去送死。
“无妨,廉公子只是想与我切磋一下。云玥不才,就用手中这柄蒲扇跟廉少爷过一招。”
厅堂中不知为何,居然有一阵风吹过。云玥的袍袖飞舞,着实有些一代宗师的风范。看得乌孙季长都呆住了,乌兰更的满眼小星星。自己的男人这么勇武,小丫头的心头好像抹了蜜糖。
“好男儿,就冲你这份勇气。我丘福便佩服你。”军伍出身的家伙,就是佩服这样的人。老丘福端起一碗酒,一口便抽了进去。还冲着云玥亮了一下碗底,示意自己的诚意。
廉战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不是因为惭愧。一点儿没有,惭愧这两个字绝对不会出现在他的词典里。他是气的,老子怎么说也是邯郸城里出了名的少年剑客。你他娘的就拿柄扇子对付老子,在廉战看来,这是羞辱*裸的羞辱。
对待这种羞辱自己的人,廉战只能用一种方式且只有一种方式。干掉他,在他的尸体上洒泡尿。出气之余,也能释放一下要撑爆的肚子。
“啊!”廉战,不顾摆造型的云玥接受少女们崇拜的目光。扬起手中剑,疯子似的便扑了过来。
双方尚有两步,云玥手中蒲扇一扇。廉战只觉得一阵凉风拂过面颊,接着肚子便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可恶的云玥居然不要脸的躲到了乌孙季长的身后,正好转变方向将他拿下。却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云玥由一个变成仨,接着便是一阵的天旋地转。
“巫术……!”“当啷!”廉战想用手中宝剑撑地,却不知不觉间手一滑,将宝剑掉到了地上。接着人便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嘴里喷出的秽物足足有一尺高。
丘福见状大惊,赶忙抢上前去。伸手一探廉战的鼻息,这才发觉廉战呼吸倒也平稳。只是怎么呼唤也不应声。
“你居然用巫术害我家少爷,看老夫不要了你的命。”丘福差一点儿就要疯了,立刻忘记了向云玥敬酒的事情。拔出宝剑要与云玥拼命,廉颇家的家将们也纷纷抽出兵刃,准备厮杀。孙少爷跟着自己出来,万一有个好歹应该如何向廉大将军交代。
“丘老将军,此时还不是向云某寻仇之时。明天廉少爷会自然醒来,我劝你还是赶快弄些清水来,为廉少爷净口。若是秽物堵住了口鼻,闷也能将你家少爷活活闷死。”云玥摇着蒲扇,一副装x到了极点的样子。
丘福觉得云玥说得有理,赶忙吩咐人去找清水。梨庄的人,他现在是一个都不信任。同时心底暗暗发誓,若是廉战出了什么事。定然杀光,云家所有人。然后自刎,向廉颇谢罪!
乌孙季长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自打宴会之后便京巴一般的跟着云玥。说是要学学,仙家无上的神兵。至于那只扇子,早被这家伙拿在手里。当做仙家的另外一种法器,准备作为传家宝流传后世。
“兄弟,这东西你无论如何也要教教哥哥怎么用。日后对敌,也好施展出来。有了这东西,邯郸城里看谁还敢造次。”
“跟你说了八遍了,那廉战是喝多了。不是被我一扇子扇昏过去的!”云玥被这个脑袋发烧的家伙搞得烦不胜烦。没办法,这货即便是如厕也跟着自己。乌兰在那边翘首以盼,可怎么也甩不脱这个小尾巴。
“胡说,喝多了还能一下子就倒?莫要藏私,这是活命的本事,哥哥就指着保命呢!”
“靠,你学会了定然满世界欺负人。还保命,我看别人保命是真的。其实这就是一个障眼法,我实现让荆二打开了窗子,让凉风吹进来。那廉战喝了那么多酒,一见风自然就收不住。不信,你灌一斤烧锅酒出来见见风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