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这人身上又发生了什么,又对他说这些话。
当然林小河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就是想多了,发现关于宋二狗的事情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坚定了。
“石生铜生,这大中午的你们怎么来了,吃饭了没有,要不在伯娘家吃吧。”上午,宋辞和宋老娘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了石生铜生兄弟。
“伯娘,二狗哥。家里饭已经做好了,我们一会儿回去吃,我这次是想问二狗哥要不要跟我们上山。”石生、铜生有礼貌的打个招呼,就说明了来意。
“距咱们当初做陷阱,已经三天过去了,我和二哥想要去看看里面有没有猎物,二狗哥,你和我们一起去吧。”前天在县城看着宋二狗卖猎物赚钱,石生心中也有些眼红了,对自己这次收获更加期待。
宋二狗一到下午就跑到山里面没有人影了,石生只好让铜生和他一起先来截人问问。
“这事儿呀,去,当然去,你们下午等我去找你们吧。”宋辞道。
“还是我们来找你吧,等你来找,还不知道磨蹭到什么时候呢。”石生少年不客气地道。
“那你们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宋辞道,他今天没有给林小河打招呼,突然放人鸽子不去了,小哥儿面薄脸上该挂不住了。
而且给林小河的爱心午饭,他昨晚都做好了,菜花炒猪肉和西红柿炒鸡蛋,荤素搭配,又营养又健康的,保管没多久就能将人养的白白胖胖的。
相比较和堂弟们一起胡混,他更乐意投喂林小河了。
“二狗哥,你怎么这样呀。”石生被他一噎,有些说不出话。
铜生素来细心,在一旁默不吭声,思及宋二狗这些天的反应,就觉得很反常,这二狗哥每天一个人下午就跑到山里去,也不让人跟着,很是反常呀。
若是打猎,下套子,带上他们不也是一个助力吗?
二狗哥这些天的表现也不是只顾自己发财,不管兄弟们的人呀。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中午在家乖乖等着我去找你们,要不我以后可就不带着你们了。”宋辞很是无耻地拍板了。
石生还想反驳,被铜生拉住了,兄弟俩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宋石生就不再闹了,乖乖跟着自家二哥走了。
“石生铜生呢,你怎么不留他们吃饭。”宋老娘从厨房出来,就见两兄弟没了影迹。
“他们刚刚说二婶做好饭了。”宋辞很是无辜地说道。
宋老娘觉得,自家二狗虽然慢慢在改好了,做人方面还是要慢慢地加强才行。
另一头,回家的路上,石生叽叽喳喳地问,“二哥,你刚刚说二狗哥在做一些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他不是又在鼓捣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事情还没有发生,咱们不能这么武断地下结论。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不要告诉家里人,免得爹和大哥担心。”宋铜生义正言辞的道。
“那咱们下午二狗哥上山的时候,偷偷跟在他身后看他是去做什么了吧。”石生道。
“这不太好吧。”铜生很心动了,想要确定一下自家二狗家是不是又有坏主意了,又觉得这样做很不道德,故而说出来的话,就有些模棱两可。
而不知道自家二哥心思的石生,直接拍板,“这么有不好,咱们这是担心二狗哥,为了他好,只要确定二狗哥不是胡作非为,咱们就不管了。”
“那我就跟着你去看看吧。”铜生道,怜悯地看了石生一眼,若是被二狗哥发现了,背锅的人也有了。
当然,等他们吃过午饭,想要跟踪宋辞的时候,却是扑了个空。
宋辞快速地扒拉完了午饭,就去山上等林小河了,根本没有给他们机会。
“说什么傻话呢,几句闲话哪有身体重要。”刚刚不是还喊骨头断了吗,宋老娘直接无视地了宋辞的意见。
还是将人王大夫给请了来。
王大夫是大坪村的赤脚大夫,周围几个村子也就他一个人懂医术,时常能见到其他村子里的人来大坪村看病。平日里村民有个头疼脑热的,因为爱惜钱财,大都会忍忍,若是实在严重,不能自己痊愈才会去王大夫那里看诊抓副药什么的,要是生的病连王大夫都解决不了了,才会舍得上县城的医馆。
一些日常的病痛脱臼接骨之类的大夫都比较擅长,再大的诸如伤寒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因此在大家的印象中王大夫就是一个医术过得去的大夫,很少有人注意到,他最精通的其实是解蛇毒。
“二狗,你这伤不像是摔的呀。”王大夫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对着宋辞道。他早些年的时候,经常给宋二狗看伤,说话还是比较随意的。
而以前宋二狗都是一边治伤,一边骂骂咧咧地诅咒那些和他打架的人,让大夫心中不喜,这次不声不吭地果真像是村人说的,脱胎换骨了。
“王叔你看错了,我这就是摔伤的!”宋辞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道。
宋辞已经打定注意死不承认了,这法子无赖是无赖了些,但是禁不住管用呀。他就是不承认,看别人能怎么着。
“我看着比较像是重物砸的,或者是人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