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知宴知道池声动了真格的,再躲下去他今晚八成要受伤了。
他见招拆招,几分钟,两人就打得套房里鸡零狗碎,满地狼藉。
黄昏的夕阳透过窗帘缝隙投进来,这豪华的总统套房,立马就有了种落寞战损风。
见池声坚定的不肯放手,薄知宴也执拗的不想被她知道这个秘密。
只是,他不明白,她这会儿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们在屿星的问题上,向来都会维持表面和平,从未有过这么大的矛盾。
男人抬手挡了一拳后,压低声音,“你到底怎么了?”
池声袭来一拳,“我怎么关你屁事!今天孩子和保险箱,我全都要带走。”
“巧了,这两样我也必须留下。”
薄知宴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对孩子的事,这么上心,就莫名其妙的。
不光是这一件事,就连当初他们为什么翻脸,他都没有搞清楚原因。
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被判了死刑。
薄知宴心里很烦,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极力克制着情绪。
他突然站定,看着池声,低沉沉的问道:“就算是死刑犯,也有权利知晓自己所有的罪行。你总要给我个说法。”
池声见他放弃了防守,猛地收回拳头,就差一点就打到他那张脸上了。
目测会毁容骨折的地步。
池声也站定,冷冷道:“说法就是你身边的女人太多太危险,我不能把屿星再留在你身边。”
薄知宴愕然,压抑的情绪冲口而出,“我身边没有女人!从来就没有过!”
“怎么,义妹就不是女人了?你明知道她暗中找记者想曝光屿星,还让她和屿星视频接触。薄知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薄知宴一头雾水,但总归明白了核心问题出在哪里。
又是丛惜时。
他该从哪里解释?
那就从根本的地方说吧。
薄知宴舔了舔唇瓣,双眸紧紧凝视着少女愠怒的脸。
现在光线很暗,他看不清她的微表情,只知道她应该很生气。
他解释道。
“我都不认我父母了,他们认的干女儿又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让她和屿星视频,这种话又从何说起?我从来就没想过让她接触屿星!”
男人咬着牙根,说了这番话,语气很急,白皙清冷的脖颈间,青筋凸起。
他问:“现在,你懂了吧?”
池声望着他,思维慢了一瞬。
看来丛惜时今天是故意穿上那件衣服,故意对她说那些话了。
她一开始就看穿了丛惜时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