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塘畔镇外围。
一座哨塔耸立在原野上,沐浴在冷光下,仿佛一名孤零零的士兵。
哨塔内部一楼。
石块组成的地面上,五名地精裹在脏兮兮的毯子里,发出呼噜噜的鼾声。
在五名地精中心位置,火堆残留着余烬,余烬上方的木架上挂着半副兔子骨架,周围还有随意扔在地上的骨头和酒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肉与汗气的混合味道。
“唔~。”
一名地精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到膀胱胀痛,尿意难耐。
“酒喝多了。”
他瞧了一眼熟睡的同僚,又看了看插着木拴的哨塔大门,砸吧砸吧嘴起身向二楼的旋转楼梯走去。
不要在夜晚单独出门,这是哨兵前辈们用命换来的教训。
可人有三急,有尿也不能憋着。
那就只好上哨塔二楼,顺风尿三尺。
石质台阶很快走完,取而代之的是木质阶梯。
“贪婪的上层老爷,生儿子没PY,@#¥%……!”地精嘴里骂骂咧咧。
传说,当年有高层贪墨了建设资金,建设好塘畔镇后没有余钱支付高额的哨塔建设费用。
灰矮人工匠在完成一半的哨塔基础上狗尾续貂,用木料建设成哨塔二层。
因此,哨塔就成了如今的结构,一楼用大块的岩石建成,固若金汤,而二楼则是用木料凑合,勉强够用。
嘘嘘嘘~。
地精来到瞭望台边缘,嘴里吹着口哨,掏出家伙释放内存。
昏黄的液体划过一道抛物线浇灌大地上的杂草,发出滋滋声。
“嗯?”
他注意到地上有件金属物件反射着冷光。
乍一眼看去,貌似是一个铁钩。
他疑惑正要伸手去拿。
嗖!
突然,一柄短剑闪烁着寒光从瞭望台下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精下巴刺入,染血的剑刃透出后脑勺。
地精疑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眼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身体缓缓倾倒。
西奇·狼心双手抓住瞭望台边缘猛然发力,跳了上来,同时伸手扶住倾倒的地精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