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受伤,是她自作自受。
他在心里嘀咕好一会,在管家上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拉住他问道:“管家,老女人怎么了?”
管家看着一脸担忧的席嘉阳,顿时欣慰。
他家的小少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夏小姐额头磕到了,现在在昏迷。”
他故意说的严重。
本以为席嘉阳会更紧张夏以安,谁知道他只是重重哼了一声,说了句“活该”,便抬脚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看出来自己喜欢夏以安。
不然那女人肯定会洋洋得意,图谋更多,接着就会沦为和那些女人一样。
那样的场景,他一点儿也不愿意见到。
管家有些错愕地看着席嘉阳,接着笑着摇摇头,带着医生走进了主卧。
夏以安仍旧在沉睡。
她睡得很是不安稳,眉头紧紧蹙着,被子下的手也是攥得很紧。
像是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梦魇,她时不时念叨着什么,没人能够听清楚。
席鹰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夏以安。
不知是梦的原因,还是失了血,她的面色苍白,唇瓣也干裂地很。
浑身上下都透着冰冷的气息。
医生拎着药箱,站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他是席家的家庭医生,虽然和席鹰年接触不多,却是第一次见到人这副模样,似乎在为着眼前的女人而苦恼?
管家也是捏了一把汗,少爷究竟是什么意思?
良久的沉默后,席鹰年终于开口:“给她包扎。”
“是。”
医生不敢耽误,将药箱翻开,刚拿出消毒的工具,席鹰年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不准碰到她。”
“……”
医生手里的碘伏差点拿不稳。
不碰到她,该怎么包扎?
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解决的办法,索性将目光落在管家的身上。
管家也是一脸莫名,没明白自己少爷是个什么意思。
“快点。”
席鹰年冷着声音催促,走到一边的深灰色沙发上坐下,盯着医生的动作。
他的玩物,他不想要别人触碰一点。
医生手抖了抖,看了眼夏以安,才缓缓转过头,擦擦冷汗撞了胆问席鹰年:“少爷,如果不碰到这位小姐,是没办法包扎的,她的伤口有些严重,需要……”
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来,医生赶紧住了口,恭敬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