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啦,我发现我爱上这里了。走,开车帮我当苦力去。”蒋诗韵很是兴奋的说道。她主要想住进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张俊超说过他在这里住了几天,而没有其他人住过。
蒋诗韵想把这里变成只有她和张俊超的一个小世界。
“干嘛?”张俊超看着蒋诗韵的一惊一乍疑惑的问道。
“帮我搬行李去。”蒋诗韵说着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你也太急了吧?小姐。”
张俊超彻底无语了,心里暗道女人有时候真的是无法理喻。但是还是跟上了蒋诗韵出了门,开车往蒋诗韵的宿舍而去
张俊超开车到了蒋诗韵的宿舍,帮她把大堆大堆的东西给搬上了车,然后又开到那栋房子下,再搬上去。
当忙完这一切之后张俊超直接累的躺在了沙发上,他早就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进行过这样的体力活了。
张俊超看着兴奋的蒋诗韵在房子里面忙个不停,不停地收拾着东西他就郁闷,心里暗道,不就是换个房子,有必要这么兴奋吗?
张俊超点着烟不停地抽着,蒋诗韵整理房间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十二点的时候才忙完,而这时候的张俊超早就已经饿的不行了。
“诗韵,忙完了吗?”张俊超忍无可忍的问道。
“再拖一下地就OK了。”蒋诗韵完全没有察觉到张俊超语气的不对劲。
“在你拖地之前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张俊超比着小拇指说着。
“什么?你说。”蒋诗韵一边去拿拖把一边对张俊超说道。
“我想问你,咱能不能在吃晚饭之后再继续弄啊?”张俊超几乎崩溃在蒋诗韵的态度之下了。
“你很饿了吗?”蒋诗韵这才回过头来,惊讶地望着张俊超问道。
“我说大姐,你也不看看现在已经什么时候了?我都忙了一上午了,你说我饿不饿啊?”张俊超彻底无语了。
“对不起哦,我都没想到。那你等等,我去买点菜。”蒋诗韵说着就放下拖把。
“还买什么菜啊,咱们直接去外面吃吧,开车出去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再说了,自己弄多麻烦啊。”张俊超现在只想能够快一点吃到一顿饭。
“外面吃有什么好的?贵不说还不干净,而且口味也没有自己煮的好。你等一等,我刚刚上来看了下,下面就有个菜市场,我马上就好。”蒋诗韵完全当张俊超没说,放下拖把拿着个钱包就出了门。
张俊超目瞪口呆地望着被蒋诗韵关上的门,心里郁闷不已,他不知道这些女人都是怎么回事,难道都喜欢煮菜?
上次的金倩是这样,这次的蒋诗韵也是这样,张俊超暗道,难道随着时代的进步,现在的女孩子都变得越来越勤奋了?
不过张俊超显然不会相信这个结论。他起身在房子里四处找了找,确实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最后郁闷地直接倒在蒋诗韵铺好的床上。
他现在是又累又饿,不过想起自己即将到来的新职位心里还是非常的兴奋,当官都是为了掌权,如果是一把手就更加的好了,张俊超现在是终于等到了这么一天了。
在心里暗道,自己一定要干出一番作为。不说为民谋什么福利,起码也要体现自己的价值,张俊超一想到这便就忘了肚子里的咕咕直响了。
随后,可能由于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直接在蒋诗韵的床上睡了过去了。
当张俊超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鼻子里面的奇痒给弄醒的,在连续打了两个喷嚏之后才发现蒋诗韵那张计谋得逞后开心的笑脸。
原来蒋诗韵赶到下面买了菜上来后,发现张俊超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不忍心打扰刘明强,便帮张俊超盖上毯子,然后便去了厨房精心的煮了几个菜。
当把一切弄好了之后准备进房叫张俊超起床吃饭,看着张俊超睡觉时的可爱模样,蒋诗韵便忍不住的使起了小女孩的性子,拿着自己的一缕发丝在张俊超的鼻孔里面拨弄着,这才有了刚刚的一幕。
“你干嘛啊?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张俊超见到蒋诗韵的样子也忍不住的决定要报复蒋诗韵,立即伸出双手饶着蒋诗韵的痒痒。
饶痒痒这一招对于百分之九十九的女孩子来说都是致命的,几乎没有几个女孩子是不怕饶痒痒的,蒋诗韵亦是如此。
张俊超的手刚到便立即尖叫着弹了起来准备逃走。张俊超哪会让她这么容易就逃走,一把拉住蒋诗韵的手可是用力过大,蒋诗韵便直接被他拉着倒在了张俊超的身上。
时间就此停止,两人脸对着脸,中间的距离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两人都可以感受到对方沉重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脸上,热乎乎的。
张俊超望着蒋诗韵那张近在咫尺让人格外冲动的脸蛋,玩却忘记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来的决定。他忘了自己应该要远离蒋诗韵的决定,他只想在这张让人浮想联翩的嘴唇上面重重的亲上一口。
而蒋诗韵也忘了自己在张俊超结婚前一天晚上和张俊超发生过关系之后对张俊超说过以后咱俩只是朋友的话。
她可以从张俊超的眼睛里看到张俊超的,而她也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爱人的怜惜。
看着蒋诗韵那闭着双眼,羞红的俏脸张俊超再也忍不住了,以往的各种纠结在此刻都在他脑海里消失的无隐无踪。
他没有任何的忧郁地吻上了蒋诗韵的嘴唇,舌头直接伸进了蒋诗韵早就已经开启的牙关里面,缠绕着蒋诗韵的舌头。
两人开始在床上翻滚着,激情也不端的上升着。随着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的摸索抚摸,两人身上的热量也越来越高,最后两人都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蒋诗韵闭着双眼的俏脸已经那似有若无的娇吟声对于张俊超来说就是世界上最烈性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