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外等着,足足半个小时后妇女才出来,嘀嘀咕咕道:“失恋了吧,都搂着我亲了。”
我道了谢进去一看,边一芊躺在床上,一身干干净净的,那妇女不知道去哪儿给她弄了一身破旧的睡衣呢。
我过去看看边一芊,她还睁着眼睛,张着嘴不断呼出酒气。我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她又踢开,反复好几次,她一直踢开。
我就说话了:“还清醒啊?我得走了,你自己睡觉吧。”
她翻了个身,脸色红红的,那是喝醉了的表现。不过她不肯睡,我觉得她还是有一点清醒的。
我啧啧两声,往门口走去。她忽地大叫:“不准走!”
特么的把老子吓了一跳。她继续叫:“不准走,不准走!”
她太大声了,待会隔壁的房客要来投诉了。我忙过去安抚:“好好,不走不走,别嚷嚷了。”
她似乎听明白了,吐着酒气,朝我傻笑:“来啊,做。爱。”
我喷了一口老血,做个蛋啊。
我拍了拍她脸蛋,她伸手抓我脖子:“来啊,紫菱……”
你到底醉没醉啊?
我挪开她的手,她就胡乱扯自己的睡衣,那睡衣很破旧了,又宽又松,她扯了两下,竟然把领口给扯烂了。
于是两只大白兔就跳了出来。
我整个人都傻了,卧槽?喵喵喵?
迅速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并不想看什么大白兔,顶多看看大白腿而已。
她被我盖住,又开始乱蹬乱踢,还乱骂:“放开我!我要脱衣服!”
这人发疯了。
我不放了,因为一旦放开,被子被踢开,她的大白兔又要跳出来了,这是造孽的事儿啊。
我的新妈咪会宰了我的。
我用力盖住她,她终于开始安静了,又胡乱蹦跶了十几分钟,头一歪睡过去了。
我呼了口气,真是累死老子了。
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看她也算安静了,我可以走了吧。
但又有点不放心,因为她的睡衣烂了,万一她睡到明天中午,人家宾馆的人过来赶她走,可就会发现了,她这种姿色,还露着大白兔,那可太危险了,明天中午说不定是男人值班呢。
我只能留下了,过去把她的衣服给洗了,然后晾了起来。
接着我也洗了个澡,看床挺大的,我就睡边缘,离得边一芊远远的,这样不算占她便宜吧。
夜凉似水,到处都很安静。房间里有着淡淡的酒气,旁边边一芊在嘀咕着梦话。
我打了个哈欠,就此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