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在加大马力,套在车子上,把它从荒漠拉出来。”熊泰响应。
这是怎么回事?弗雷马上抖了抖戒指,一头健壮的牛直接被放了出来。
那只戒指真是个神物,活生生的牛都能收容进去又放出来,这头牛显然不知自己将要成为这次任务的牺牲品,他的四条牛腿都缠绕上一种特殊的绳索,带着细细的钩子,另一端扣在吉普车的保险杠之上。
等到这一切都完成后,忙将那只牛专用的饲料放远一些,谁知道这头牛果然在之前就被饿了好几顿,在经受不远处的食物的诱惑,立刻就跑了过去,随着这头牛咬住食物,在红土荒漠下渐渐出现两对红色的钳子,远处看来是那么的突兀,接着出现一道细微的流沙域,大量的荒漠往下漏洞里倾泄,一张血盆大口已经在沙面下形成,牛完全逃不出那张大嘴里,很快半个身体都吞了进去,直到整头牛都下嘴的时候,吉普车都微微震动了一下。
那股力量果然不是盖的,早已准备好的弗雷再听到指令的时候,引擎声轰鸣响起。
越野车很快以急速向前奔进,果然那股力量无法挣脱吉普车极速,庞大身子居然从红色荒土里一段段的剥离了出来。
那是一只白壳的巨大甲虫,只是外观看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怕的是风磷虫的嘴巴像拉链一般,扯开后一下衍生到脊椎后头。
这种虫子的习性是懒惰,喜好在沙子底下吃喝拉撒解决一切,平时就是等待从沙面上路过的生物,接着一口吞下,一排整齐的像鲨鱼一般锋锐的牙齿,剃刀一般分离骨肉,吐出血水,染透沙面,红土沙漠,此处的沙漠片地没有沙漠就是这个原因。
此处也并非只有这么一只风磷虫,谁知道沙子底下还藏多少只那样的虫子。
还没深入荒漠就遇上一只实在是太好了,进入荒漠必须有专门的设备。
各个造价昂贵,而且底下可不光只有风磷虫一种致命的生物,还有风磷虫的许多天敌,他们还不知道沙漠究竟还有多少种这么可怕的自然杀手,但是能够不进入沙漠就能执行完任务,能省事儿不必冒险。
“出来了,弄死它!”弗雷马上喊道。
听到弗雷的命令,越野车上迅速下来四个人,和之前说好的那样,四个飞钩在四个方向同时抛出?!
风磷虫显然还在挣扎,但是这样的力度并不是特别强烈,熊泰一个人彻底将它力度压制了下去,绳索绑在四面的树上,借着天时地利的影响把他曝光在地上。
“这就行了。”
真像熊泰解释的那样,这风磷虫虽然长得凶神恶煞,但它的抵抗力却十分微弱。
熊泰走上前拉着一块石头,照着虫子脸上一顿乱砸,这只虫子才彻底报销。
风磷虫的脑袋利用率十分小,主要是外壳覆盖的磷与炭物质非常纯粹,这是协会愿意大价钱收购的主要原因,这一头风磷虫抵得上三条任务,除了甲壳外,大钳子适合入药,脊椎入药的效益更强烈。
所以这三处正好抵得上三条任务,但如果能够再争取一下的话,弄几只回去,估计还能发大财。
但这个想法很快还是扑灭了,主要是红土荒漠的现象很奇怪,那血一样的沙土在风的吹拂下自动移动,好像活着的流水一般,哪怕是笔直的向前面走,回过头来的时候,很可能发现不到来时的印记,那些印记已经被风无声的抹掉。
他们的准备还是不够充足,所以这一边的任务算是提前结束了,把车子稳定好,填入油料,收获钩锁。
接着弗雷把风磷虫的尸体丢入戒指之中,开着车离开了红土沙漠的边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看向天空的时候,此时已经是晚上了。
但是这里的晚上很不对劲,天空的月亮居然是血色的,看起来很是诡异。
这让他们联想到了红土沙漠时的景色,那些血一样的恐怖冲击,让所有人头皮看的都发麻。
好在当离开了红土沙漠边境的范围时,这种诡异的想法才慢慢消退。
车子不可能路上停下,毕竟野外这种地方太诡异了,虫子、野兽十分多,睡觉更别提。
弗雷其实很羡慕坐在车上其他人,虽然精神头也都不错,但却比开车的要舒服,毕竟他在征收队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们的驾驶水平,有无开车经历。
熊泰的答复则很奇葩,凡是都一锤子搞定的事情,如果不行就两锤子,旅途靠双腿走过去才有感觉。
他之前几次在执行任务时的做法都是骑马匹行军,不过,谁要是做它的胯下兽应该会活的够呛。
最后一条的任务比想象花费的时间还要长,硬是开了一晚上车,第二天距离才行进了一半的路程。
到早上的时候,他实在撑不住让雷洛克代为驾驶。
雷洛克对驾驶虽然不算在行,开越野车的技巧只要有开碰碰车的经验就好,实际上雷洛克会开车,只是拿到驾照后就一直没有摸过车盘。可以说他就一直还是新手,现在刚摸方向盘还是有些小紧张,但新人终归加以磨练技巧才能从新人的行列中退下那层皮。
交车后,雷洛克只用照着导航上的开发继续前进即可。弗雷躺在一排的副驾驶座上盖上毛毯睡去。
这一段睡眠的时间昏昏沉沉,还不知道要过去多久,一路的颠簸,五个小时后,弗雷也才有了精神。
这段路开得还好,接过导航仪,看了看航线,发现并没有任何偏差。
弗雷觉得以后把这个任务交给雷洛克去做也行,毕竟团队的责任不需要他一个人彻底担负。
那会让他在团长的位置上越走越远,毕竟这么做实在太累了,适当的放权给手边的同伴。
猎手团的责任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全部承担,而且他也承担不起。
团队责任必须是所有人一起承担才有意义,不然组建团队就真成为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