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空衣他就可以逃走,问题是谁把时空衣给他的?
这个问题引起了单位现任领导的重视,因此许多跟陈清寒交情不错的同事都牵扯其中。
曾珊是重点怀疑对象,所以她在单位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新领导这么做,就表示还没找到真正的‘犯人’,他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以我对陈清寒的了解、他跑自有他跑的道理,如果他没正事要做,肯定不会逃的。
我怀疑他预知了一些事,在我没走的时候就开始做准备工作,他在等什么事的发生,眼下事情还没发生,他不可以被困住。
难怪他自己的手机也不用,知道这个号码的人现在不会给他打电话。
包子强忍泪水,说她不能在这逗留太久,嘱咐我千万别露面,不能让单位的人知道我回来了。
她去卧室的衣柜里翻出一个女士背包,那是陈清寒给我买的,之前她来玩的时候我拿给她看过,我一直用,嫌它太小,装不了几样东西。
包子把女士包装进她的书包,她说做戏要做全套,既然她是来取东西,总得拿件东西交给曾珊。
我去抽屉里拿了把备用钥匙递给她,若有人问她怎么进的屋,她好解释。
包子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调整好情绪,挤出一个笑容,她说:“不管怎样,你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想安慰她,却对未知的事情无法做出保证,掌门至今没回家,他接受的是怎样的调查我们都不清楚。
想必是很严重,否则用不着这么神秘,直接闯进他家把人带走,不给他跟家人告别的机会,也没有联系别人的机会。
三言两语的安慰根据安抚不了包子,只有见到掌门的人,她们母女俩才能真正安心。
陈清寒本来也要一起接受调查,但有人协助他跑了,我不知道他是否预知到了这件事,所以提前做过准备。
如果他放着掌门没管,那至少说明掌门的事情看着严重,实际并不会危及到他的人身安全。
只要人没事,其他都好说,陈清寒对掌门如同老师、长辈那样尊重,我相信他不会明知掌门有危险,而不去提醒他、救他。
包子走后,我又给白云打电话,叫她帮我做事情,监视几个地方。
陈清寒去哪了我不知道,但我想知道从故乡来的那艘船去哪了。
陈清寒有他的计划,我也有我的,而且我很清楚,担心是解决不了任何麻烦的,不如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解除蓝星危机就是我能做的事,幸好白云还在,她的眼球监控也在。
我想办法和曾珊联系,用别人的邮箱给她发邮件,邮件内容简简单单,没用密码或别的暗语,那样太可疑了,我只是假装发错邮件,给一个网名叫‘浪漫随风’的网友,写了一封表白信。
表面看这是封寄错的邮件,寄的还是丘丘邮箱,但曾珊应该能看懂,是我约她出去见面。
我用了只有我们俩知道的一些词,还有我们俩一同去过的地点。
我约她在三天后见面,地点是我们俩曾去过的一家网红咖啡厅。
信上的时间虽然写的是明天见,可我故意用了一些词,暗示她准确的时间是在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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