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夜声音冷厉:“如果我父亲是放火凶手,那为什么他最后会因为那场大火而死?明明是你父亲指使人这么做,想以此来威胁我父亲。结果江政年最终也自食恶果,死在了那场大火里面。”
当年他的父亲就死在了那个小地方,全都是因为她的父亲江政年!
是他的父亲错信了江政年的话,才会赴约去工厂谈判。
结果一场大火,要了父亲的命。
一个小工厂而已,他父亲不至于做放火这种事,有的是办法让对方就范。
所以,他从来都觉得放火的事情,肯定是那帮钉子户搞出来的事情。
姜诗诗气得胸口痛:“分明是你们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们放火,最终自食恶果的。我父亲绝对不会拿工厂冒险,绝对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是因为最后没控制住火势。”
“你胡说,分明是你们想放火吓唬我们。”
男人呲笑:“我父亲也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姜诗诗看着对面的男人,冷声道:“你相信你父亲,我也相信我父亲,所以我们没得谈。还有这份合同,我是不会签的。”
她抬手直接把合同撕成两半。
撕拉一声,合同裂开了
一道口子,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
她冷着脸:“以后不要用这种拙劣的借口再叫我过来了,我们之间不是能和平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关系。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姜诗诗把合同扔在地上,转身想走的时候,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男人没说话,扛着她,冷肃着脸走出餐厅。
姜诗诗被他扛在肩膀上,眼前所有一切都是倒过来的,她被人扔在床上,摔得她眼睛冒金花。
她好不容易撑着身体:“祁君夜,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觉得需要好好让你看清楚点。”
男人冷着脸,单手将上衣脱了下来。
姜诗诗觉得他真的疯了,她不想这个时候跟他发生点什么,可面对绝对力量差距的时候,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趁他起身的时候,抬脚用力往上踢了过去。
男人闷哼出声,她一把将人推开,慌不择路的逃出了房间,她擦了擦眼泪,头也不回的离开,今天她就不应该来这里。
祁君夜躺在床上,衣服松松垮垮,一动不动的看着天
花板。
良久,他都没动弹分毫,仿佛就这样停滞到地老天荒一样。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也觉得自己疯了。
明知道姜诗诗这个女人碰不得,可最终听到她说他们没关系的时候,脑子绷着的弦,砰的一声断了。
半响后,祁君夜抬头挡住眼睛,呲笑出声。
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谁。
——
姜诗诗以最快的速度逃回家,她把房间门反锁以后,这才靠着门坐下来。
她的毛衣扣子都被他扯掉了一颗,手腕留着他捏出来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