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破坏力太大了吧,”田丰也想不出一个子曰然来:“你瞅瞅,适才他们就交手了片刻,地上到处都是大坑小洞。”
“究竟是祭酒胜还是道长厉害?”所谓关心则乱,田权是燕赵书院的学子,他心中惴惴,生怕有不好的消息从父亲嘴巴里面说了出来。
不过起先接战的时候,尽管时间短暂,他看不真着,还是认为祭酒位于下风。
那道士随手一击,赵云都要全力以赴的样子。
田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田家还是底蕴太弱了啊,同样是战国七雄后裔,自家在武力面前只能忍气吞声,小小的道士也不敢得罪。
“元皓先生,我回来了。”赵云在他们忐忑不安的当儿,人到了院子里。
“我儿,没受伤吧!”田小娥放开田翠翠的手,赶紧奔了过去,仔细打量。
樊猛这小子有些吃味,好像以前这都是自己要做的。然而他不敢有任何意见,看主公那样子,对这位夫人很着紧。
“姆妈,以前我就和他们领头的张角道长相识,不过是叙叙话。”赵云理了理她有些散乱的头发:“你儿子可厉害着呢,别怕。”
田小娥才不管真假呢,只要儿子说的她都信:“儿啊,不要和他们走动,那些人一看都不是啥好路数。”
“孩儿省得,姆妈。”赵云看到父子三人迎出堂屋,抱了抱拳:“元皓先生,来此打扰了。云要带姆妈回真定,年后去交州,她的一切劳烦你们打理下。”
田翠翠一听,大惊失色,立马上前抓住姑妈的手,这是她仅有的亲人。
田家也不是啥土豪恶霸,对下人还是比较宽厚的,半个月不是家奴的下人有一天休沐,她都会回家看姑姑。
“这就走了吗?”田丰眼里露出明显的失望。
“是啊,军情紧急。”赵云歉然道:“云带着姆妈和妹妹走,感谢你们对她们姑侄的照顾。”
一旁樊猛撇撇嘴,心里有些腻歪,夫人生活多困顿啊,还照顾呢。
田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父亲不说话,两个儿子也不可能开口。
“元皓先生,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不知是否想出世做事。”赵云看出了对方的顾虑:“放心,张角道长那边,今后不会再侵袭你们田氏的族产。”
“多谢将军,”田丰脸色肃然地拱拱手:“可怜天下奸佞当道,我辈如何会有出头之日?”
说来惭愧堂堂田氏族长,连孝廉也不是。
“这个社会云有些看不懂,”赵云浅笑道:“然而我明白,只有掌握真正的力量,在何时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是啊是啊,赵家打得鲜卑豕突狼奔,南越诸部自然不在话下。”田丰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来:“惜乎丰不懂战阵之事。”
“然则你可为军正!”赵云呵呵笑道。
“当真?!”田丰和田权同时发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