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思思愁眉苦脸的,“我们打个商量”
“什么”
“那个····那个吧····就是···”
“说”
“我们可不可以五天一次”
“什么”
“就是那个”
“那个什么”
“交配啊!”
尼玛,非要她这么粗鲁才行吗。
就不能让她淑女些!
“你说呢?”
她说,她说当然是好啊?
可惜,星那眼神,要是她说好,一定会飞出冰刀子来。
于是,钱思思将节操摘下揉碎:“我说,肯定的不可能的,要不,四天”一巴掌缩了根手指。
“······”
“三天”缩了两更。
“······”
“两天?”缩了三根。
“·······”
尼玛!?
这臭男人,把她当什么?
一拍桌子,钱思思大吼“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要是我被你使用过度,隔屁,看你还能找谁”
瞅着钱思思气鼓鼓的面容。
星冷眼里笑意一闪。
“什么是隔屁”
“就是死了,我被你用多了,死了”
“不会”
“怎么就不会”
“我很小心的”
扶额:“······”
尼玛啊!
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她难道就真的连个假都请不了。
“我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