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来姆进门的第一眼就看见逸风怅然若失般呆坐于地,一个劲儿的擦着自己的脸。
希来姆眨巴眨巴眼睛。
“马斯特,您怎么在地上?”
逸风擦脸的动作一滞,狐疑的转动眼球。
自己不光是在地上,被子散乱一边。
难怪自己一晚上都感觉到凉飕飕的呢!
睡觉滚落下地,倒不是稀罕事!
可是谁能告诉我,那床上洁白的床单不翼而飞!
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无缘无故做了一个春-梦,到头一场空也就罢了。
睡到地上也不用提了,可那亲吻的动作竟然来自一只…。。
好吧,逸风承认自己很喜欢狗,尤其是调皮可爱的贵宾,上辈子自己也养过一只。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就不那么可爱了!
更何况还被希来姆抓了个正着!
逸风的心情顿时乌云密布,脸色自然也不大好。
“你进来干什么!?”
逸风发出这样的质问。
很懂得看人脸色的希来姆一脸懵懂状,急忙岔开了话题。
“马斯特,您说什么?哦,对了,差点忘记了。门外有人前来拜访!”
……。。
同样是失败,不同的人却有不同的对待方式。
有的人陷入无尽的懊悔而终日不可自拔。
比如沙奎尔。据说一回到自己的营帐,整日喝酒买醉,嘴里反复念叨“这怎么可能?”,连琳达大公的晚宴都没来参加。
而有的人却在无声无息之间,默默的总结经验教训,发愤图强。
现在,站在逸风面前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怎么会是你?!”
本来心情不好的逸风,看见来人之后,脸就更黑了。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访客。
他是沃尔特!
如今的沃尔特一头怒发消失不见了,替代的是光光的脑门儿,面上不知用什么涂料马了一道蓝色的印记,从右额头一直延伸到左脸的下巴。
更出人意料的是,他站在一处花丛下,拈着一朵艳丽的花朵,望着逸风,吟吟而笑。
“为什么不能是我?听说你明日要走了,我沃尔特担心以后恐怕很长时间都不能见到你了,所以提前来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