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瞳不得不感叹连国果然是个大国,那叫风的侍卫真的没有夸张,就连天雅的那般傲气她似乎也能理解了,这儿的人几乎没有几个张得丑的,皮肤皆白晳,嫩得能透出水来,大概是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
一白遮百丑,而且他们脸上几乎没有瑕疵,就显得更为美丽,尤其是男人多数五官立体,轮廓大气,一张张都是明星脸。就连那村子里放牛的汉子都俊美得紧。
连国果然是女人的天堂,要是能拿下连国,那绝对是件美事。
冷如瞳勾嘴而笑:“不错嘛,就你这功夫,别说他们五十万,来一百万,也不够你杀几个时辰的。”
第二日,天气晴好,下过雨的路都已经干了,行军的脚力也快了不少,夜圣朝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冷如瞳的心开始有点不安起来,难道夜凤琊真的死了?
“休整,拿两座城就是打他的脸,报我的仇。。。至于那都城,慢慢来,连国这么大,没个一年半载要拿下来也不可能。”冷如瞳是铁了心要让连天雅看到她国破家亡。
向天齐跟在她的身旁,替她挡住从侧面进攻的士兵,一剑解决一个人。
冷如瞳眉心一蹙,对这称呼很介意。
冷如瞳说完话,回到马车里,过了一会向天齐走了过来劝她:“连国不知何时会攻过来,你还是到后方去比较好。”
连天祺一听这话,俊美无邪的脸都变了:“这女的是谁,这么张狂。”
“连国在逆天国边界的兵力已经开始转到通连桥,黑兽侍卫那边只怕会有困难。”
抓了连天祺,至少可以避免更多的死伤,不管是夜圣朝还是连国的兵,都是生命,她可没有夜凤琊那么凶残,不想造太多的孽,从来也只杀必杀之人。
就是不自量力,就是死,也要拉上对方不可。13acv。
冷如瞳当即立断,全部兵力退后五十米,冷如瞳站上高岗做了个自制扩音器喊话:“连国那边的大将军,我夜圣朝现在只有十万兵力,给你们放了五十米,有胆就给老娘滚过来!”
向天齐转过身来挑眉看着她:“明天又要开始折腾了?做马车你也不嫌累。”
冷如瞳沉思了一会道:“这样吧,你带兵守着这两座城,我带十万兵回去帮黑兽。”
“小事,别紧张。”冷如瞳回了他一句,倒也认真专注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敌人,十万对二十万,那不是一般的人数悬殊,可夜圣朝的兵这几年是被夜凤琊练得战无不胜,上了战场还真没一个怕死的。
“就像成亲,也是很累人的。。。特别是你这种君王。”冷如瞳偏头瞥了他一眼。
杀进敌人的包围圈不是一般的危险,向天齐胆大心细,小心翼翼护着冷如瞳,冷如瞳越战越勇,看着那连天祺就在十米之内,更想早点杀过去。
“是啊。第十天了。”冷如瞳只是随意地附和了他一声,回身对身后的白织问道:“有没有消息传来?”
虽然攻打完城的时候速度快,但这消息还是传到了笃城,再攻打时就不是那么轻松了,一场恶战下来,总算是把城门给炸开了,趁夜拿下了笃城的郡守。
五年多的坚持,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支撑下来的。
要攻进连国最靠近碧国的完城并不难,夜圣朝的兵是精兵强将,五年来经常在外做战,善战也敢战,而连国的兵明显是养了许久,未经过真正的实战,有句话说得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如不然个地。向天齐满手都已经是敌人的鲜血,白了她一眼:“女人,你竟然还有心情聊天,小心。”向天齐一个转身割掉了侧面攻过来的一个人的头。
“不。。。我这一生别的都尝过了,没有试过为一个女人奋不顾身,就让我尝尝这滋味吧。”向天齐扯着馒头,说得漫不经心,但冷如瞳心里却流过一股暖流,说到底,向天齐是怕她有危险,要跟在她身边护着她。
冷如瞳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便啧啧赞叹起来了,向天齐听得偏过头来揶揄道:“你来进攻连国,不会是为了这些美男吧?”
向天齐一只手接过馒头咬了一口认真地看着她:“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死,这些年活得自由自在,又有钱又有权,这样的人生就这么完了多可惜。”
“让士兵现在开始好好休息,三个时辰之后攻过去。”连天祺自然是不怕的,他五十万大军,不信抵不过她十万。“回那粗鲁的女人,让她等着。”连天祺脸上满是不屑,夜圣朝看来果然主君病了之后没人了,连女人也派出来挂帅。
冷如瞳一脚踏在郡守的肩膀上淡淡地说:“听说你是都城犯事而被派到这边远地方来的。”
即使现在明明她就在眼前,明明十日之期已过,她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没有一点感觉自己拥有到了她,这感觉真糟糕。
向天齐靠在马车边站了一个时辰,腿脚都有些麻木了,还没来得及唤冷如瞳,便见震天的战鼓响起,一堆黑压压的士兵朝通连桥冲了过来。
向天齐真有点想不通,好好的她,养尊处优的她,为何要这么劳累自己,可也是这样才让他喜欢吧,要不然普天之下那么多美人,为何就死缠上了她。
“向天齐。。。”冷如瞳先喊了他。
士兵们有些懵了,但骨子里却涌出了誓死而战的愤慨。
“向天齐,说实话是你怕了吧,你想躲后面去,我不反对,反正你也只是我们的同盟国,但我这主帅一定要身先士卒,少数对多数,主帅还躲后面贪生怕死,士兵如何有信心?”冷如瞳说着跳下了马车。
向天齐眼底掠过一丝不赞同:“你不累,兵也累了,就是马车也不可能一日内赶回北生国。”
“专心点,你个疯女人。”旁边又攻过来一个士兵,吓得向天齐脸色有些变了,那刀割到了冷如瞳的手臂。。。她白纱的衣袖被割破,露出白碧无瑕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