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司空长庭恨恨地将安白搂得更紧了些。
这个小妖精!回应吻的人是她,拒绝吻的,也是她!司空长庭浑身滚烫。恨不得现在就将安白压到床上,用最男人的方式,惩罚这个“折磨”的“坏”女人。
“咳咳咳”顾月干咳了几声,插进颇有些缱绻意味的两人中,用一副很关心的口吻,问道:“媛媛,前几天听说你感冒了,现在好点了么?”
南宫媛坐了那么久,喷嚏没有打一个,也没有咳嗽,事情明摆着。
南宫媛很有礼貌地甜笑着说道:“好多了。谢谢阿姨关心。”
两人唱着双簧,但却一点都没有吸引到司空长庭的注意。
顾月简直有些气闷了。好端端的大美女坐在面前,司空长庭却一点都不感兴趣,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安白身上。
这种小家小户的女儿,又早早的没了娘(顾月不知道那是安白的养母,安白的亲生母亲还健在),能有什么好的教养?
“对了,长庭,听说你们要来,我买了好多鲜花,本来想做好插花后,放到你卧室的。但一时忙起来,竟然没来得及。既然你们来了,就大家一起动手插花吧!”顾月笑了笑:“反正坐着也是坐着。”
司空长庭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去做这么“娘”的事,于是插花的事就光荣的落到了安白的头上。
但是,问题是,安白并没有学过插花啊?
安健也算是一个小富商,物质条件很充沛。但是,他既没有给安白找琴棋书画的老师,也没有让安白去学跳舞、插花、茶道之类的女艺。反而是花了巨大的时间和精力,亲手教安白公司的运营。
或许,安健早就清楚,安白总有一天需要回到安氏去,面对腥风血雨。
那些女艺好是好,但是关键时刻,却不能让安白保身。
安白心中有些感动,又有些苦涩。
感动的是,安健替她考虑得长远,苦涩的是,自己的命运从出生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多舛了。没有办法像别的年轻女孩儿那样,活得轻松活泼,充满阳光。
看到安白脸上复杂的表情,顾月心里更加笃定了——安白没什么才华,不会插花。
很好,她终于可以让安白出丑了。
顺便,让南宫媛和安白做个对比,让她那个被安白迷得神魂颠倒的儿子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名媛。
仆人很快就将插花所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一共有两篮。
顾月说道:“媛媛,安白,你们两个插花吧!我看看你们的手艺!”
南宫媛的手艺,自然是不必说的。顾月就是存了心要让安白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