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县衙,直入后堂,面见知县老爷。
时大人问道:“怎么样,宋江抓到了没有。”
朱仝叹了口气说:“嗨,宋江倒是滑溜,我们两个接到命令之后一刻不敢耽搁,直奔了宋家庄而去,却也没搜到他,想来是没回家吧。”
时文彬坐到了榻上,手里捧着一杯茶。
半睁着眼问道:“既然抓不到宋江,为何不把他老父拿来顶罪。”
雷横掏出了除籍文书,小心翼翼的放在桌案上。
“大人您有所不知,前些年宋太公告宋江忤逆不孝,除了他的籍,所以不好拿来顶罪,有文书在此。”
时知县伸手将文书打开,上面盖着县衙的官印,应该不会有假。
于是笑道:“好,太好了。”
朱仝雷横也跟着笑了起来。
知县大人话锋一转:“既然宋江已经畏罪潜逃,那就画影图形四处缉拿便是。至于那张文远,脊杖二百,解送到济州府去关押。”
雷横跟时文彬对视了一眼,顿时明白了时大人的意思。
“嘿嘿嘿,此事小人等会亲自去办。”
那张文远也真是命大。
一般人等,脊杖五十便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若是身子骨强硬的好汉,也难挡一百脊杖。
时知县判了两百,是存心要把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给直接杖毙。
雷横当然明白时知县的意思。
亲自动手打实了两百棍。
可张文远一直熬到了行刑结束还没死,最后又被大夫救了过来。
从此发往济州府,关押在大牢之中。
宋江藏在地窖里躲过了官兵的搜查,拿上了行李就往沧州而去。
陆阳看着案头的情报信,心下感叹。
宋江到底还是离开了庙堂,踏足了江湖。
只是不知是好是坏。
现在已经是十月,距离宋江杀惜已经过了大半个月。
济州离辽国很远。
公孙胜的老家在蓟州,也就是现在的天津蓟县。
与济州相隔千里,一来一回至少得两个月。
不过公孙胜人没回来,倒是在路上给陆阳拐来了一个人才。
却说入云龙回乡办事,在一家酒店里偶遇了锦豹子杨林,他知道陆阳正在用人之时,就劝杨林来石碣村投奔,并写了一封推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