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肯定地说:“一定是西门庆垂涎嫂子美色,嫂子为了躲他这才跳的楼。”
虽然郓哥没有证据,但他的猜测已经十分接近真相。
武大越想越有可能。
“不行,我要去官府告他。”
郓哥连忙将其拦住。
“别啊,你有证据吗?那王婆一口咬定是潘娘子自己掉下去的,现在唯一一个知情的受害者也失忆了。西门庆肯定打死不认。”
武大沉默。
“那西门庆手眼通天,跟知县相公也是称兄道弟,你去县衙,能有结果吗?”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郓哥道:“有办法,等你兄弟回来,让武都头做主。”
武松听着哥哥的叙述。
心中怒气升腾,他现在就想去一刀砍了西门庆的鸟头,但顾及着哥哥和妻子,并不敢轻举妄动。
“兄弟,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武松现在还对官府抱有希望。
他是县令最器重的步兵都头。
他还以为只要有证据,县令就算不帮着他说话,至少也应该会秉公断案。
武松吩咐道:“哥哥准备一桌酒席,我去去便回。”
他离开了武大家里。
先到了寿材铺,找到了张大叔。
“大叔,我娘子头上受伤需找名医诊治,我们这两天便走。念起诸位高邻照顾,心中甚是感激。请到我哥哥家中稍坐,吃一杯水酒,不成敬意。”
张大叔干笑道:“不是我不愿意去,只是我这店里实在离不开人。”
武松也不多言,直接屈身下拜。
张大叔连忙扶起武松。
“哎呀,武都头这是干什么,我去便是,等我把店门关了,马上就到。”
武松抱着刀,拱手道:“那便静等张大叔光临。”
随后是银匠铺。
姚二叔好像知道一些内情,他一见武松去找张大叔,立马就拿着挡板开始封门。
只可惜他速度太慢,武松过来的时候,他才封了不到一半。
“姚二叔,这才刚刚中午,为何收拾的这么早。”
姚二叔看武松这个样子,也是狡辩道:“武都头,不瞒你说,咱们两家虽然是门对门,但你家里的事,我十一点不清楚啊!”
他越是如此,武松就越觉得他知道的多。
“姚二叔,我要走了,你就不去吃杯水酒,权当为我送行。”
“我今天还有事,就不去了,对不住了。”姚二叔脸上一滴冷汗划过,说话都说不利索。
武松一把扳住银匠铺即将关上的门板。
“实话放在这里,你要是不去,就是不给我武松面子。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姚二叔脸色尴尬,只能答应。
最后是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