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长尴尬的回头看着拽着自己的姚夕,周围的人也被姚夕说的话吸引过来。这刘行长是想干嘛呢?
“就是赏画,赏画哈哈哈”刘行长尴尬的看众人心里把姚夕骂了千百遍。
不是这女人拽着自己,他早就溜走了。一个女娃子手劲那么大,他想挣脱都不行。
“既然是被诅咒的画,那作为主人家肯定要亲自拿下来给我们看看啊。”姚夕笑眯眯的看着刘行长,这人是真的非常阴损了放这种东西出来想杀死一屋子的人吗。
即使大难不死沾上这些画里的阴气也会折损人的命数和运势,刚才看到上面有黄色的符咒作为封条。之前肯定有哪家道士把什么东西封进去了,封条一拆里面的东西重见天日肯定会闹出事来。
周围的水晶灯开始闪烁,就像是电路出现问题一样。每个人都紧张的东张西望,刚才吹来的冷风似乎越来越大。刚才排着整齐的香槟杯被吹撒了一地,玻璃破碎的声音伴随着奇怪的女人笑声。
哎嘿嘿嘿
姚夕和路景行都紧皱眉头,眼神紧紧的盯着那幅诡异的画作。作为入画师的他们面对现在的情况,直觉告诉他们眼前的东西很危险。
“啊——!”突然灯光全灭,整个厅里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折射进来的薄弱光线。
碰——
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落下。刘行长的脸被不明液体溅了一脸,他惊恐的看着前方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闪过。
“有人死了快跑!大家快跑啊!”离巨响最靠近的一位林总看得一清二楚,水晶灯突然砸了下来把他前面的女士砸死了。那些喷洒得到处都是的液体就是这位女士的鲜血,这位女士一动也不动的保持着原样砸下来的水晶灯插进她的脑袋导致里头的大动脉不停的往外喷血。
“该死的怎么开不了!”路景瑜努力的踹门最后还是打不开那扇门,有钱又怎样?做什么防盗门?
现在可好,怎样都撬不开!
哎嘿嘿嘿
“你想出去吗?”路景瑜耳边出现一把诡异的女声吓得他完全不敢动,这么靠近不会就在他后面吧?
儿子你坑爹!
“不,暂时不想。”路景瑜好歹也在职场多年,表面装得很淡定的功夫还是有的。
“哎嘿嘿嘿,真乖。”一个冰冷的手轻轻抚摸了路景瑜的脸,“那么乖我最后一个再吃你。”
路景瑜确定那双手离开自己后终是绷不住靠着墙蹲了下来,两条腿直哆嗦西装都被汗水浸湿贴在后背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刚才那位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回头找自己。
还有刚才她说最后才吃自己?
不少人在知道有人死后往门的方向跑来,逃命的本能让他们直接把路景瑜给踩了。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去拉门把,就是没人成功打开。路景瑜在他们脚底下努力往外爬出去,这些人根本不把他当人啊!
“哎嘿嘿我让你们走了吗?”声起头落,最靠近大门努力拉扯门把的大叔不知道被什么隔断了头血液四射。
“啊——”大家纷纷后退,大叔滚落的头也不知道被这些名流一人一脚踢去哪里。
“哎嘿嘿嘿吃掉!都吃掉!全部都吃掉!”
啪嗒一声,内厅的灯又亮了起来。原本有将近30人的聚会现在站立着的人只剩下不到10个人,这会儿大家看清楚了厅里的状况。本应该喊得更大声的富二代们个个倒在落地窗旁边,似乎刚才试图从落地窗逃脱最后失败了。
证据就是落地窗上满满的血掌印。
“全都没了头”刘行长惊恐的看一地的年轻人,“我只听说这东西会让人倒霉我不知道会死人啊!我不知道!”
活着的人都惊恐的看着刘行长,这次的聚会是妥妥的鸿门宴啊!
路景瑜上前给刘行长一拳,就这样的人还想把女儿塞进路家?想到刚才那双冰冷的手就不寒而栗,这是在拿他们的命开玩笑。他还把儿子带来了
“儿子对,景行!”路景瑜想到了什么到处找自己的儿子。
整个厅里充斥着血腥味,刚才恐怖的笑声消失匿迹就好像她从来没来过一样。
“怎么回事我们出不去了吗?”林总害怕的看着周围断头的尸体,他身上都被溅上不同人的血迹躺在地上的有自己的儿子和妻子。可那些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刚才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见是什么人下的手。
他只想自己的保命。
“我儿子呢?”路景瑜在尸体堆里翻动,虽然很恶心但是自己儿子怎么就不见了?
正常来说应该不会有事。
“你儿子进去了。”姚夕淡定出声说道,大家纷纷往她的方向看去。
姚夕一身白色礼服却在每个人身上都沾血的情况下保持干净,淡漠的眼神看起来现场的事情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这时候大家才留意到她脚边还有三个年轻人瑟瑟发抖的躲在她旁边,就好像在寻求她的庇佑一样。
“进去了?”路景瑜看向还一直悬挂着的画,画上的女人那张裂嘴不一样了。嘴边多了血迹,笑意比刚才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