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醒醒!”何岩碰了碰靠在窗户上已经睡着的女孩。
“这是哪儿?”女孩睡眼朦胧地望着四周。
“这地方叫后悔你还来得及。”何岩说。
“到你家了吗?”女孩说。
“基本上是这样。”何岩说。
“那我们走吧!”女孩说。
“你确定今晚住在我那?”何岩问。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吗?”女孩说。
“不不不,我是觉得……这太突然了,天上掉馅饼的事我从没遇到过。”何岩说。
“天上的确掉了馅饼,但我允许你吃了吗?”女孩说。
“说的也是。”何岩说。
“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你必须收留我。”女孩挎着包,下了公交车。
“我想我的住所应该改成难民集中营,专门收留无家可归的孩子。”何岩说。
“听上去是个好主意。”女孩回眸一笑,风卷残云的走了,可怜的我只能在后面穷追不舍了,难道她是习武之人?她似乎练过蜻蜓点水、凌波微步等独门功夫。
“能否慢点儿?我可不想跟你玩竞走。”何岩说。
“我想尽快知道难民集中营里有没有好吃的。”女孩边走边说。
“没你想象中丰衣足食。”何岩说。
“那你倒大霉了。”女孩说。
“上帝也曾这么说。”何岩说。
“我现在身无分文,你必须负责我衣食住行。”女孩说。
“我会尽快适应这种状况。”何岩说。
“如果你不把我喂饱,晚上我的肚子叫起来可比打鼾更甚。”女孩说。
“那么我们倒是可以一决高下。”何岩说。
“你还不清楚,我越饿越烦躁,越烦躁越想揍人,最神奇的是我越饿越有力气。”女孩说。
“看不出你还是习武之人。”何岩说。
“我确实不好伺候。”女孩说。
“你不介意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何岩问。
“你都没有把我当成女骗子。”女孩说。
“我只是还来不及鉴定。”何岩说。
“可我为什么不找一个看上去更有钱的人,你难道不是每天乘坐公交车吗?”女孩说。
“你似乎打击到我了。”何岩说。
“我想喝点酒,没意见吧?”说着,女孩就往马路对面的烧烤店走了过去。
“有意见,多喝点。”何岩说。
“我会让你大吃一惊。”女孩说。
“希望你能烂醉如泥。”何岩说。
“那样我会动粗。”女孩说。
“那我只好认输。”何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