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女儿她…”
“沈大人本身就气血两虚,再加上短时间内受了刺激,郁结心中,这才导致突然呕血,这段时间内需好好静养,服上几贴药后便无大碍。”
沈父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身后人道,“福贵,带大夫去账房领赏钱。”
这些天他有事外出,自然不知府中所发生的事,府中的事一向都交给余娇做主。
辞官后,沈父经商,经过多年打拼,事业蒸蒸日上,越做越大,自然不缺钱。
因此,沈府说是大户人家也不为过。
从刚才听到大夫的一番话后,余娇心中就有了猜想,莫非与永安公主宣小知进宫有关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沈父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我没事。”
余娇眼神闪躲,心下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出永安公主的事。
她了解自己的丈夫,如果知是这个原因,恐怕会进宫讨个公道。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官不与皇室斗。
“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了,这些日子我会找小知好好谈心的。”
余娇决定不说,推着他往门外走,“这些日子你也累了,这里就交给我吧。”
“有你在,我才放心。”
沈父感动万分,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礼物。”而后走出了房。
余娇嗔怪的瞥了他一眼。
沈吟知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余娇和吟心轮流照顾了她三天三夜,衣不解带。
见她醒来,这才放心的去休息。
这段时间,沈吟知朝中一直告假,就连李甫都赏赐了好些补品给她,说是要她好好休养。
而朝堂上,又是她意想不到的场面…
“小姐,我刚才听下人说相爷求见。”
吟心打了个哈欠,从外面进来,“小姐要不要见他”
“还是…”
沈吟知摇头,“不要了。”
她不应该再和他有过多牵扯。
“你随便帮我找个理由…回绝了他吧。”
“哦。”
吟心没问为什么就跑了出去。
反正在她眼里小姐说的话都是对的。
沈吟知坐在石凳上,闭上眼,心中思绪万千。
这些日子她想明白了很多,也决意要放手。
只是,在听到他消息的那一刻,心中还是起了波动。
“为何不愿见我?”
听到脚步声,沈吟知一怔。
她睁眼,甚至都忘了反应,强自稳下心神后镇定道,“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