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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多米带来的礼物
在胡思乱想中待到了天明,洗漱好自己,拖着疲惫的身体和大家一起训练,没有人问起索菲亚的去向,就像其他人消失的时候一样,大家都沉默着,背负着两倍于自己体重的重物奔跑着,莫妮卡也和往常一样开着她那辆破吉普颠簸着跟在队伍的后面。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人群中才爆出了独眼龙死亡的消息,并且还说是索菲亚杀死了独眼龙,大家都猜测是独眼龙把索菲亚弄去祸害,然后索菲亚反抗杀死了独眼龙,独眼龙临死之前又打死了索菲亚,两个人同归于尽了。
尽管各种猜测都有,可是没人比我更清楚那是怎么回事,我低着头,默默吃着自己的午餐,直到狄亚诺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才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向他点了一下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去。
从那之后,我发现莫妮卡对我的态度变化很大,总是若有若无的针对我,我以为只是因为搅了她的好事,她才那么对我,可是我没想到事情远比我想得要复杂的多。
格斗训练,我被蒂娜一伙踢翻在地上围殴,莫妮卡不但不阻止,反而视如无睹的转身离去。
体术训练,蒂娜他们故意加大我拉伸韧带的砝码,想要弄伤我的身体,莫妮卡还是不管不问,我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可是却不能确定,如果只是为了狄亚诺,我觉得她应该不至于这样。
可是我不想低头认怂,这样的结果导致了我的训练量越来越大,都是莫妮卡以各种形式加上去的,每每跌倒就没有再爬起来的力气,然后是每天午夜那越来越严重的神经性疼痛,依靠着酒精的麻醉,我才能有一个短暂的睡眠。
我很担心这样的状况,可是这样一个贫穷的地方要到哪里去找药品治疗我自己呢?实在疼得无法睡觉,我只能加大饮酒的量,来抑制自己的疼痛,我剩下的毒品,几乎都用来换酒了。
当我几乎没剩下什么的时候,多米终于来了,也给我带来了更多的毒品,看着那接近三公斤的分量,我终于松了口气,我问多米能不能带些药品来,可是经过多米的解说,我才明白国外针对神经类疾病的那些药物有多大的副作用。
最后多米告诉我他所知道的没什么副作用的神经类药物,只有维生素类的一些药物,听着这样的结果,我有些绝望了,我无法想像这个没有中药的世界是怎样治疗神经类疾病的,可是不管我有多少的烦恼,我都必须面对这样一个现实,那就是远在这么一个贫瘠地方的我,根本就得不到我想要的治疗。
多米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了,因为,布鲁托那边和肯特家族的人,正在死磕,所以需要大量的人力资源,这也是他来这里的原因,他从德瓦特手里带走了七八个好手,并留下了很多的枪支和毒品。
不过多米偷偷的告诉我,那些毒品都没有我手上的多,其实,德瓦特也是用那个来控制手下的这些训导员的,所以那些明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分给大家的,等到轮上他自己,也就没有多少了,所以我依然可以依仗我手头的东西呼风唤雨。
我郑重其事的对多米说了声谢谢,没错,我是很感谢多米的,要不是这些罪恶的东西,我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所以,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还是要领布鲁托这份人情的,而且布鲁托那个混蛋还让多米带给我了很多让我意外的东西,就是卫生用品。
比如厕纸和卫生棉条,这让我啼笑皆非的同时,还多少有些感动,毕竟那个东西德瓦特可看不上眼儿,因为他根本就用不上,可是这却足以让莫妮卡以及一众的女性学员眼红了。
要知道,她们用的可是自己做的布制品,是要反复利用的,而我从一开始带来的用完之后,还没有用到自己早已备下的那几个自己缝制的布条,就来了新的替代品,你说,这怎么能不叫人眼红呢?这也正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和蒂娜她们搞好关系的原因,她们都巴望着我能死去,好占有我的那些东西呢。
还有凯文捎来的东西,他是个细心的人,他让多米带给我几套衣服,有内衣也有内裤,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尺寸的,就像布鲁托送给我的那套衣服一样,虽然当时穿着有些紧,可是后来却变得松弛了,而且很合身很舒服。
拉瑞是个务实的人,他这次给我捎来的是一把带鞘的匕首,同时他还让多米带给我一句话,就是别伤了自己,必要的时候不要心慈手软,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一床的礼物,我很感动,可是却也很茫然,到底我对于布鲁托那里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呢?从这些东西不难看出他们对我的关心,可是除了凯文和拉瑞的礼物,还能让我理解以外,我真的很不明白布鲁托,照理说,像我这个已经离开了一年的人,他应该忘记了才是吧?!
尤其我还是他的人质来的,他不应该对我这么好的。如果当时他直接一枪打死我,对他来说应该更好些吧,毕竟肖恩是不可能知道我的死讯的,而他何必把我藏在这样一个地方,每年浪费那么多的毒品在我身上呢?难道真像我感觉的那样,他喜欢我?不,不可能!
虽然我们有过旷日持久的战争,可是我们毕竟没有那层肉体关系,我想象不出,像布鲁托那样薄情寡性的人会为了一个从没得到过的女人,做这么多。
尽管我很迷惑,可是生活还在继续,而从第二年开始我们又加课了,体术训练逐渐代替了负重训练,我们学习的体术,并不是为了打败对方,而是为了杀死对方,所以从根本上摒弃了那些花俏的东西。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从致人死命的理念出发的,每天的格斗课虽然还是没有章法的互相拼命,可是却有越来越多的人不自觉的用上了体术课学到的东西,我从一次次的受伤之后也不得不把精力用在了对体术的感悟上,那些以前在马戏团里学过的武术和器械套路,也逐渐在脑海里变的清晰。
随着对体术感悟的加深,我从一开始的被动挨打,到一点点的可以反击甚至在不被围殴的情况下也能制服对方,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大概用了我大半年的时间。
这个期间,我的日子其实很难过,神经性疼痛已经没有办法驱离我的身体,成了一个不能言说的隐疾,虽然每天晚上我都用银针为自己进行治疗,可是对于没有药物的我来说,也只能是稍稍的缓解疼痛而已,主要的还是靠酒精的麻醉,才能让我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