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睡着就哭了,哭着哭着还能又睡着了……
(三三:你这也是种实力!)
顾魏:“做噩梦了?”
我:“没吧,完全不记得。”
顾魏:“身体不舒服?”
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顾魏笑:“那没道理啊,突然想我想这么厉害……”
我认真道:“我就是纯想。”
顾魏抬手盖了盖眼睛,发出介于笑和叹气之间的声音:“唉,好吧,纯想。”
我看着他:“你笑什么?”
顾魏:“你纯想我,我干吗不笑?”
我:“……”
到家的时候,顾先生正在跑步,看到我,笑了一下,从跑步机上下来。
我箱子和包一放,往他怀里一扑,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顾先生!”
顾先生笑:“我身上都是汗。”
我喜欢顾魏刚运动完的时候浑身热乎乎、额头有层汗的样子,抱着让我觉得特别暖和、特别踏实。
我:“没事,反正一会儿要洗澡。”
顾魏:“那就一起吧。”
我:“……”
一进门就洗澡,洗完澡坐床上大眼瞪小眼是个什么节奏……
瞪了一会儿,顾先生好整以暇地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本杂志,慢条斯理地开始看。
我……索性也摸过来一本看,看着看着正入迷,突然被一把抽走:“睡觉。
我:“……”顾先生,你的节奏是越来越诡异了……
我:“那篇文章我还没——”
顾魏:“明天再看。”
我:“还剩半页——”
顾魏干脆利落地关灯。
我:“……”
第二天,午休时间,陈聪端着杯子晃进顾魏办公室,打开顾魏的保温壶,倒了一杯花生牛奶:“啧,我就知道林之校昨天回来,今天有吃的。”
顾魏:“……”
和顾魏去看医生娘。
医生娘握握我的手:“手怎么这么凉?刚好,下午我去看中医,你和我一起去,也把把脉。”
中医是医生娘的大学同学,是一位笑容很和蔼的阿姨。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气血有点儿虚。”阿姨低头写方子,“我开个方子,回去坚持调理一个冬天。”
医生娘:“她工作忙,估计没时间煎药,有胶囊或者现成的汤剂吗?”
于是拎了一大袋子药回家。
晚上,我坐在餐桌前准备吃药。
顾魏走过来,看到我面前一堆胶囊:“要吃这么多?”
我:“嗯,红的4粒,绿的4粒,白的3粒,一天三顿就是33粒……我觉得我可以不用吃饭了……”
顾魏皱皱眉,拿起药盒看了看成分,去厨房拿了一只小碗,坐到我旁边开始处理那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