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本就是为了养好身子所以暂住停留几日,如今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便也该回去了。”
“至于这豆花方子,我尽数交给您。您平日子里帮衬我,也知晓流程,该是能将摊子继续支下去的。”
何大娘未尝没有这个心思,何货郎年纪不小了,偏生因为家穷,拖到这年纪了还没说上媳妇。
她原想跟着宁墨干一阵子,也好攒些钱好给何货郎说亲,没想到宁墨这么快就要不干了。
何大娘只好红着脸收下了那张方子,又劝了宁墨几句,但看宁墨已经下定了决心,便也不好再劝了。
次日一早,宁墨便收拾齐整,辞别了何大娘,匆匆赶路。
至于她为什么走的如此突然,自然是因为这些日子在消息闭塞的小镇上,虽然打探不出来太多消息。
但听过往的行商脚客在摊子上闲话,也渐渐得到了不少消息。
京城之中穆侍郎的原配妻子突发疾病,年纪轻轻竟早早地去了。穆侍郎哀恸不已,现如今家中已一片缟素了。
宁墨也有些好奇穆青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因此便打算趁着这机会,悄悄看看穆青到底是什么图谋。
她既然逃了出来,那府中自然不可能有尸身,穆青不知道如何以假乱真瞒过了众人,竟然扯下这么大一个谎。
而仔细想来,整件事又透着莫名的古怪之处。
原主先前和穆青关系一向甚笃,可穆青如今却不惜拿她的死做局,这是要彻底抹杀原主的身份。
因此,哪怕知道这其中有诈,宁墨也需亲自去京城看看,才能明白其中关窍。
小镇很是偏远,宁墨一路走走停停,到京畿之外的时候,已是一个半月之后了。
这时候,“原主”的婚事早已操办完,宁父宁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场,参加完丧仪便回了老家,省的触景生情又心力交瘁。
而穆府之中仍然是一片素白,听闻穆青整个人憔悴了不少,还曾病倒过好几次。
惹得京中不少名门贵女纷纷感慨,羡慕穆青对原配夫人情深至此。
宁墨听着京中的传闻,并未先去穆家,而是先去了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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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那有啥不行的。闺女,你就安心在这住着,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没人赶你走。”
宁墨就这样在大娘家住了下来,等身体恢复一点了,就找木匠打了两样工具,做起了卖豆花的营生。
大娘的儿子何货郎经常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次,见有宁墨和自己老娘作伴,也放心不少。
豆花摊子支起来之后,因着豆花香嫩软滑,无论是甜咸辣都各有风味,一时之间引来了不过过路客人。
何大娘平日里帮着宁墨忙活,一天下来,也能分到几十文大钱,更是干劲十足。
却没想到,眼看着生意蒸蒸日上,十分红火的时候,宁墨却提出——
她要走了,这摊子日后就不干了。
何大娘一脸的错愕,宁墨的东西本就不多,如今简单收拾了收拾,竟然只两身换洗衣服,其余再也没什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要走呢?豆花摊子不是开的好好的吗?”
“大娘,我本就是为了养好身子所以暂住停留几日,如今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便也该回去了。”
“至于这豆花方子,我尽数交给您。您平日子里帮衬我,也知晓流程,该是能将摊子继续支下去的。”
何大娘未尝没有这个心思,何货郎年纪不小了,偏生因为家穷,拖到这年纪了还没说上媳妇。
她原想跟着宁墨干一阵子,也好攒些钱好给何货郎说亲,没想到宁墨这么快就要不干了。
何大娘只好红着脸收下了那张方子,又劝了宁墨几句,但看宁墨已经下定了决心,便也不好再劝了。
次日一早,宁墨便收拾齐整,辞别了何大娘,匆匆赶路。
至于她为什么走的如此突然,自然是因为这些日子在消息闭塞的小镇上,虽然打探不出来太多消息。
但听过往的行商脚客在摊子上闲话,也渐渐得到了不少消息。
京城之中穆侍郎的原配妻子突发疾病,年纪轻轻竟早早地去了。穆侍郎哀恸不已,现如今家中已一片缟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