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船长,咱们的方向是那边······”草花6诧异的着船长,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在昨晚和今早两顿饭的感召下,草花们的好感度又基本回升到原有水平,对船长一如既往的恭敬了。
“有好处,有好处!按照,按照这个方位前进。”徐放歌干脆把果盘掏出来,指点给草花6。
草花6点头:“明白,目标已经锁定,我就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那个方位偏离他们既定航线倒也不远,大约走了七个小时之后,在下午四点多,动物园号的同志们就到了那个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漂浮的大家伙。
今天稍微有些阴天,阳光透过云层斜射下来,在那个大家伙身后拉开一条长长的影子,也给它黝黑的表面平添了一丝金光氤氲。
嘭······一道水柱,喷射上天,撒开一道几十米高的彩虹。
鲸鱼!
没错!这是一头鲸鱼,身长超过两百米的巨鲸。那浮在海面上的头部,高高隆起,犹如一座小岛,岔开的尾鳍不时拍打着海面,掀起一阵阵的浪花,隔着还有几百米,动物园号都被掀动的来回摇晃。
抱抱背着酒桶,很威武的站立船头,一只脚踏在船帮上,手指挠着下巴,很是不解的着船长大人:“我说,老大,哦船长,你确定这里有果树?”
呜呜······一阵悠长的低沉的鸣叫,穿透空间,瞬间飘远,是鲸鱼在呼唤着什么。
徐放歌挠挠头,手中果盘:“确实是这里啊。第一次使,我也不太明白。”
“不过,”他转移了话题:“我确定这只大家伙需要帮助。”
“你咋个晓得?”抱抱很是惊讶的着他:“我都没听出来,你就晓得撒?到底咱俩谁是熊猫人?”
“哼,错,全错。我不是熊猫人,我是,动!物!饲!养!员!”徐放歌叉着腰,霸气侧漏!
在徐放歌的坚持下,动物园号慢慢的靠拢上去。直到紧贴在那个大鲸鱼的腮边,往前一点,就是哪一张长满了利齿的巨口,吞下动物园号是没啥问题的。好在,这个大家伙显然对动物园号这种小不点没有在意。依旧是静悄悄的浮在哪里,动也不动。
徐放歌尽力的伸出手,贴在鲸鱼那湿滑的表皮上,闭上眼,用心与它沟通。
不过,不是什么动物都有黄金蛇那种智力的。努力半天,徐放歌也只能大概告诉它自己的善意,取得它的好感。
似乎它是受伤了?徐放歌皱着眉,努力的从那一堆乱麻的信息中仔细的分辨。
这一通折腾把他累得不轻,精神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直到半个小时过去,他才一屁股坐到甲板上,呼呼喘气:“哎呀我的妈呀,可累死我了。脑仁疼啊,我脑仁疼!”
抱抱凑过来在他脸前上下打量,似乎想给他相相面:“有啥子收获?”
还是小兔贴心,知道给船长大叔送上大杯的凉茶!
徐放歌亲昵的捏捏小兔的小脸蛋,一口气喝下半杯茶水,才说:“呼,下水,在水底下。”
要下水,那少不了小青蛇。它第一个就窜下去,得意的在水里冲小松鼠嘶嘶吐信:小样,你有种下来!我淹不死你!
小兔欢呼一声第二个蹦了下去。接着是大猫,它完全是被徐放歌用脚踢下去的:“跟着小兔你这个懒蛋!”
最后,明显不情愿的抱抱也被徐放歌威逼着下了水。
“找,给我找!在大鲸鱼的身子底下!找到重重有赏!”船长再次祭出重赏这个法宝,群众们积极性大增。
很快,小兔就发现了秘密。
在那个大鲸鱼的下巴上扎了一根刺。当然说是一根刺是对这位体长200米的大家伙而言。实际上,那是一根十几米长,一人合抱粗的桅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