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躺在床上,整个上午是腹如刀绞般的难受,现在是她的心如刀绞,不知不觉,泪水又模糊了双目。
莺儿尽量不去想那个未成人型的胚胎。
世人都说女子是水做的,而莺儿连着心也是水做的,她怎么能不想、不难过呢!
妇科圣手一直呆在鱼藻居,等莺儿的胎囊落下后,又号了脉,开了调理的方子,准备走了。
临走前,叫了王爷出去嘱咐一下,他对拓跋梧说,小娘子这回是伤了元气了,一定要好生调养。
不能怄气伤心,不能劳累,不能受凉,尤其不要让她抑郁成结,情志不舒,否则将来受孕困难。
拓跋梧一一记下。
当拓跋梧返身回到寝卧门口时,听见里面太妃正对莺儿说道:“王爷是王府的主子,身子矜贵无比!
如今小娘子你小产了,有血污之秽。
按老理儿来说,是不能呆在主子的房里的,我看你还是搬回去嘉鱼园吧!”
拓跋梧跨了几个大步,进到屋里。
“哪有什么血污忌讳!
我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经常在死人堆里打滚,双手早已浸满人血。
要说污秽,我才是最污秽的!”
太妃狠狠地瞪了孙子一眼。
曾孙没了,太妃非常难过,她不禁责备起了拓跋梧。
“这事全怪你!
你若肯听祖母的话,把两个表妹早日收进房里。
她俩哪里还会心生嫉恨,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格!!格!!党!,如您已在格!!格!!党!,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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