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其乔醒来的时候,她觉得浑身有种不受控制的躁动不安,连心脏跳动都快得异常。明明室温合适,却热到不行。而且她的意识非常的模糊混沌。迷茫之间,乔其乔察觉到自己似乎不是因为饮酒过量而造成的问题,但具体是什么,却说不上来。
她挣扎着走下了床,很想在目及之处找到水源。口干舌燥得让她几乎都说不上话来。不过走路也不是个好选择,乔其乔伸手扶着床脚喘气的时候,这才注意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乔其乔口齿不清的喊着对方的名字,“雷望?”说话的声音哑哑的,但就是带着说不出来的情欲。她下意识扯了下自己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凌乱,裙子肩带滑落一半,身后的拉链被扯到了底。整个人就像强奸未遂的状态。
坐在床上的雷望倒是比她清醒不少,他摁着额角呵呵笑了两声,勉强支起身子用力拉过乔其乔的胳膊。乔其乔猝不及防摔在床上,衣服直接滑落,春光乍泄。
“被下药了,你知不知道?”雷望的脸蛋儿也是红红,他本来显得俊气的脸上因为笑容而显得邪气,眼角眯起的模样活像一只狐狸。
经他这么一说,乔其乔恍然大悟。她想要挣脱,但实在使不出力气,勉强翻了个身之后再也动弹不得。
雷望伸手按住她的嘴唇轻轻拂过,“虽然我搞不清楚谁下的手,不过我可忍不住。”他觉得手下感觉奇好,便低下了脑袋,吻上了她的唇。
乔其乔一时错愕,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牙关一松,这个浅吻就失守了。不同于钟间的技巧,雷望的吻带着蛮横和兽性。那样的横冲直撞,简直让人防守不住。乔其乔想要推开他,几经用力,次次宣告失败。衣服被剥除下来,内衣也被解下。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剥了个干净。
雷望的手抚摸在她的身上,软白滑腻,让他没办法停下。当然,他也没想过要停。这个时候的雷望,隐隐有些嫉妒李尔,怎么他搞上手的,都是好货?他稍微用力,乔其乔的身上就会留下红痕,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了。这更是惹得他有施暴*,雷望在她的胸乳处啜出红印,简直暧昧到无可救药。他还满意的伸手抚摸,两人亲昵的就像情人。
她想抗拒,*却催促着她继续。身体里似有火在烧,又像有蚂蚁再咬,浑身上下难受极了。这种骚动只有对方的吻和手才能停止下来。但乔其乔也意识到这绝对是不对的。但是她那句软绵绵的不要,完全就是催人兽性的春药,十成十的反作用力。
雷望刚除下衣衫,伸手摁住乔其乔的双手,正准备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人揍翻在地,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跟老子穿上衣服滚出去,要不然我就从这层楼把你给扔出去。”
说话的人是钟间,他冷哼一声,把散落的衣服直接甩在了雷望的脸上。雷望正是怒火中烧,好事干到一半被人打断难道蛮爽?
他摇摇晃晃抓着衣服站了起来,脑袋还是晕晕的。这会儿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钟间挡住了他的拳头,用力一推。那清脆的响声,听得人冷汗一炸。
雷望大声呼痛,钟间理都懒理,直接把雷望拖出了门外。丝毫不顾对方还是赤身*,就这么轻轻松松把门一带,继而反锁了起来。
钟间绝对是动了气,但刚才拿房卡开门的时候,更多的是惊惧。他刚一落机就马不停蹄往这边赶,赶到易宅的时候却不见乔其乔人影,电话也是怎么打都不通。好在孟凯和有先见之明派人跟着她,这要不然被人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巧了,钟间就是觉得今儿这事不对劲,他就是想上楼看看是什么情况。结果还没走到包房,却在安全楼梯处听到乔其乔的名字。
两个女人正在那边讨论,一个口气有些哀求,一个确实不容置疑。两人都说得粤语,钟间勉强听得懂几句。但内容却越来越让人心惊。
这个时候的乔其乔被身体里的灼热逼得难受,她哼了一声,声音简直是娇软。钟间这才回过神来。
眼前这具胴体非常具有诱惑力,钟间不自觉的起了生理反应。特别是胸乳处那一块嫣红,让他更是难受。钟间干脆打横抱起乔其乔,把她放到浴缸里,打开喷头调试了水温,朝着她的脑袋就淋了下去。
完完全全就是冷水。
虽然这是夏天,但室内温度也不高,外加冷水浇头,乔其乔啊的一下惊叫出声,这才认出眼前的人是钟间。对方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乔其乔动用她仅用的智商都可以察觉,钟间的心情肯定非常糟糕。
她声音怯怯,“钟二哥?”
钟间白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叫我?”话是这么说,但他仍旧是硬不下态度。钟间蹲□把毛巾递给乔其乔,哪知对方却捉着他的手不放,声音像含着蜜糖一样黏人,她干脆把钟间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咬,眼神迷蒙,似乎又被身体里的情欲纠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