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擒:“为什么要测血糖?体检时血糖高?还是有家族潜在遗传因素?以后做菜能放糖吗?”
裴容:“没事,就是最近喜欢吃水果,闻医生建议我要心里有数。”
陆擒亲了一下他的指尖:“那就好。”
裴容缩回指尖,后知后觉感到不好意思。
再次见面之后的陆总好像性情大变,除了让他开门那段,几乎没有用过祈使句。
都说本性难移,可是陆总好像适应良好,裴容一时之间不知道什么才是陆擒的本性。
“吃水果吗?”他打破尴尬,从冰箱里拿出仅剩的一串枇杷,那棵树上能站在地上摘到的枇杷全让他摘光了。
陆擒殷勤地剥枇杷,其中有颗颜色较青的,他准备塞自己嘴里,裴容吃甜的他吃酸的。
裴容直勾勾盯着他指尖的枇杷,不说话,但眼里的意思就是想吃。
陆擒顿了一下,犹豫着递到裴容嘴边。
裴容低头一咬,面不改色吞进嘴里。
天然不打农药的枇杷就是好吃。
气氛很好,陆擒提出留宿请求:“你看这么晚了,司机去送你朋友回去,我能不能住在这里?”
外面何止一个司机,分明还有保镖候着。
裴容:“我要是说不能呢?”
陆擒很好说话:“你让我走我就走。”
裴容刚要张口,陆擒低声道:“我睡外面车里给你看门也行。”
这是实话。
谁能放心大美人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郊外别墅,那围墙一翻就过了,一点安保措施都没有。
如果裴容不让进屋,他肯定得守在外面。
裴容:“客房很多,让你的保镖也进来吧。”
陆擒通知保镖进来的时候,有股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气势。
裴容说客房的时候,提到的是保镖,说明没被提到的陆先生应该住主卧。
陆擒施施然跟着裴容上楼,险些失去老婆的恐慌感有效增强了自制力,他一晚上都抱着裴容,不敢逾矩,也不敢松手。
翌日。
裴容惯性睡到自然醒,伸手一摸旁边的位置,早就没人了。
他套上休闲服,打开卧室的门,被铮亮的地板晃到了眼睛。
一大早上,谁擦了地洗了扶手?
裴容自己是懒得干的,张阿姨一星期来一次,在这个周期内裴容会尽力保持三层别墅的干净。
今天不是周二清洁日啊?
裴容看向一旁的保镖:“陆总叫你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