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看来,哪怕明天是圣诞节也不能让他欢一点。
大概同样是刚领完餐,此时教皇手中也端着一个餐盘,他摇摇晃晃地来到两个完全战斗力负五渣面前,啧啧两声,弯下腰,用特别玩味目光打量着他们。
“小丑,”教皇歪歪头说,“你后就找了这么一个玩意陪你?”
阮向远瞬间呵呵了。
瞧您这话说,当初浴室里嗷嗷叫着对着老子发情那个人感情不是你?
一个错步,他强势插入两完全不是一个世界双胞胎兄弟中间,手一揽母鸡似将技术宅往自己身后一塞,阮向远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脸皮,现他开始灵活运用自己特长,只见他淡定一笑:“‘玩意’?真对不住,要是过几天您身底下那张床被我这个‘玩意’抢走了,您说您是不是该自绝于人民呐?”
教皇不说话了,他唇角紧抿,伸手就想去拽阮向远身后技术宅,却只听到“啪”地一声,伴随着手背上一阵剧痛,眼底瞬间染上了暴躁怒火,他猛地抬起头,收回手,唇角却露出冰冷笑意:“真是嚣张啊,人。”
阮向远回答得很认真:“一般嚣张。”
教皇唇角笑意扩大,接下来,他说出一句让黑发年轻人浑身顿时如同掉入冰窖一般冰冷话——
“不过是仗着你爬上了一号楼和二号楼王床,得意什么?你知道米拉么,呵呵,等雷切他们用腻了,你下场不会比他好到哪去,啊,我觉得,说不定会比他惨,人家好歹还有脸蛋——”
呯!
一声巨响打断了教皇话语。
他闭上嘴,看着站他对面那个黑发年轻人满脸从容地,将自己餐盘重重地放到距离他们近那个餐桌上,餐盘之上,杯子里豆浆四溅,阮向远面无表情。
阮向远承认,自己被戳中g点了。
他是王子病了点,g点包括“像米拉”“抱大腿”“不就仗着雷切”“你以后会惨”等一系列——
不能说,一说就炸毛,谁试谁知道——
没别原因,因为这种神奇福利,阮向远表示自己从来没享受过,没享受过,就他妈甭谁也想让他被这个黑锅。
黑发年轻人这番动静不小,已经引来了不少犯人注意和窃窃私语——
当对视上阮向远双眼,那黑亮瞳眸里异常冰冷,就像是一头发怒小兽,当这样眼睛衬着这双勉强只能算是清秀并不漂亮脸蛋时,虽然表面上来看似乎有一方面配不上,却意外地生动,甚至……有些令人心动。
教皇一愣,这才猛地响起当年好像浴室里被他折腾过人就是面前这位……
没错,他真给忘了。
现,一想到自己之前还奚落人家长得不好看,此时教皇顿时有一种自己打脸囧感。
但是没关系,非常奇怪是对方也并没有准备提起这个,只见站他对面黑发年轻人加用力地将他哥哥往身后塞了塞,阮向远活动了下早上蹲马步蹲得酸疼腿,接着冲教皇微微一笑:“站也别改天了,就现吧。”
当时教皇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就现吧”,只感觉面前人影一晃,接下来,只听见“啪”一低声骨头轻响声音,随之而来,是鼻梁上传来剧烈疼痛——
这种疼痛非常微妙,顺着面部神经几乎要将整张脸都疼得僵硬起来,并且,大概是鼻子上有什么东西总是能强烈地刺激泪腺,当教皇惊呼着捂住鼻子时候,泪水已经迅速地模糊了他视线——这之前,他只来得及看见面前黑发年轻人迅速靠近身影,以及那双眼睛。
人群因为这忽如其来骚动炸开了。
他们初混乱之后迅速地认出了阮向远,一片嘈杂介绍和科普当中,阮向远听见了诸如——
“那个从一层楼换到二层楼就被揍得满脸血。”
“人啊。”
“这一次不会又被揍得满脸血吧?”
“这不是那个医疗师么,给老子包扎过,屁话很多,但是手艺不错。”
“哎哟,这他妈不是雷切小宝贝么?”
“哦,跟雷切餐厅里**那个。”
阮向远:“……”
差评。
……………………等等。
后面那两句都什么狗屁玩意儿——还喊那么大声,你们他妈就不怕雷切那个变态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们看见这行字时候,我人应该普吉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