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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音乐家——莫扎特,约在1770年到罗马的圣提里教堂,欣赏亚里格的演奏。当时所演奏的乐曲,教堂当局是不准任何人取走乐谱的,所以外面还不曾流传。散会后,莫扎特回到家中,竟能凭记忆一句不漏地写下来,使人们大吃一惊。
△据说希特勒也有惊人的记忆力,他能把分布的兵力,弹药的储存量,敌军被毁的坦克和汽油等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在1945年春,视察东线的一个军部,他问军长:“你的中型炮,每门炮弹多少发?”军长把数字举出。“不,”希特勒说,“我交给你的不止这个数量,你应该有xxx,你打电话问问指挥炮兵的将军。”后来验证,他的话果然不错。
△德国有位记忆力惊人的神童,他名叫都恩内克,4岁时,已能回答出任何他所读过的历史和地理等问题,还能背诵大部分圣经。这还不算,他说法语和拉丁语,跟他本国语一样
流利。可惜他在5岁时死去。
△约在18世纪末期,英国有一位日报编辑,他被尊称为“记忆力的天才”,当时英国国会在辩论时,禁止记者列席记录,但这位编辑竟能凭其记忆,将十多篇演说词记下来,等回到报馆时都重新写下来,而且其中出入甚少。
△南非有位政治家,在他一生中,把他自己图书馆里的四千多本藏书内容完全记熟同时他还能说出他所引用的句子是在某一本书的第几页。
△我国明朝的刘钦谟,一次在大街上遇到大雨,躲到一家染衣店的帐房间避雨,闲着无事,把账簿仔仔细细翻了一遍。后来这家染衣店遇到火灾,衣物帐全部付于一炬。顾客索取衣物,掌柜的无法应付,乱成一团。这件事恰巧又叫钦谟看到了,他就要了一本空白帐簿,把衣物帐目毫发不爽地全部默写出来,各人得到了自己的衣物,一场纠纷由此平息。
葬礼,无疑是为悼念和安葬死人而举办的仪式。可是,最近在山西寿阳县平舒公社西郭义大队,竟出了一件人还活着就兴师动众、大办丧事的怪事。
顾虑后事 引出怪事
这件轰动乡里事件的当事人叫张文礼,是西郭义大队社员,今年83岁,无儿无女,孤独一人。20年前,张文礼写纸立约,将老伴的外甥祁朴成过继为子,原指望能“继门庭,续香烟,老来有靠”,谁知外甥当时年已30,又在外工作多年,过继之后,既不同意改姓,又不尽赡养义务。老汉几次与外甥争辩,请村干部调解,均无效果。老汉于是耽心百年之后无人给自己料理后事,一怒之下,决心在生前就举办葬礼,“活着发落”自己。
求亲告友操办“丧事”
张文礼老汉拿定主意后,就将自己的半所住宅卖了1,600元,邀请街坊邻里、三亲六友,前来操办这桩“丧事”。他们首先确定今年4月2日(清明节前3天)为“葬礼”日期,随后一面派人四处给亲友“报丧”,一面采购东西,买回200斤重的大肥猪1口,高价白面4袋,大米20余斤,各种鲜菜佐料等样样俱全,还拿出多年积攒的百十斤黄米、几十斤青豆。并请来画匠制作纸扎,雇了吹鼓手,就连一些队干部也出动帮忙,准备将这不是葬礼的“葬礼”热热闹闹,大办一番。
封建迷信害人非浅
4月2日一清早,宋艾、平头、平舒三个公社近二十个村庄的一千多名社员,风闻这件怪事,有的步行,有的骑自行车,还有的乘坐公共汽车专程赶到西郭义看稀罕。小山村顿时人山人海,川流不息,好似赶庙会一般。
张老汉的院子用大篷布遮顶,正中停着一口油漆彩绘的3寸松木空棺材,材前摆着他尺数大的照片,中间桌子上供奉着十几行各色食品,两侧放着纸楼、金钱斗、童男女、皮箱、花幡、花圈等各色纸草。4名花冠齐楚的礼绅分站灵前,一会儿读“祭文”,一会儿唱“赞礼”,一会儿又指点奠酒、上供菜。吹鼓手一方面出出进进迎亲戚供品,一方面吹奏古今乐曲,忙得不可开交。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水泄不通。小孩被挤哭了,老人被挤倒了,花栏墙被挤塌了。一直折腾到中午一点多钟才开席吃饭。上至大队支书,下至普通群众,140—150人轮流坐席,喝酒吃肉,划拳行令,一直闹到掌灯时分。
这次“活人丧”,仅张文礼一人就耗费掉人民币近500元,细粮400余斤。况且正值春耕大忙季节本村10几个人为此事忙碌了整一周,前来“吊孝”的亲朋好友有140—150人,看稀罕热闹的还有千余人。这样劳民伤财和封建迷信的蠢事,难道不该引以为戒吗?
(原载1981年4月27日,《山西日报》雷可文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