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粗重的力道,让郁晚歌想要快速的逃离开,然而她却没有闪躲开的办法,只能仰着头儿,迎上那透着浓浓烟气的吻。
“咳咳……”
将口中残留的烟雾传递到郁晚歌那里,郁晚歌直感觉自己喉管里全是那让她窒息的感觉。
承受了一阵冗长的时间以后,她才被男人那有力的臂膀给放开。
重新获取了可以呼吸的权利以后,郁晚歌贪婪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呼吸的空气。
伴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呼吸,那剧烈起伏的胸口,涤荡着海浪一样的波,让容霆琛那豹子一样的眸光,不由得又冷了几分。
“唔……”
吟哦的声音,发颤的溢出,郁晚歌直感觉自己那结了疤痕的心口处,被力道加重的压住。
“别做和你母亲一样下~贱的事情,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懂?”
容霆琛眉眼暗沉,指尖辗转掬起郁晚歌的下颌,用着威胁的语气,危险的警告着她。
因为男人那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话语,郁晚歌的心弦绷得紧紧的,被迫对视男人的眸,变得极度的不安。
“我……”
就在郁晚歌支支吾吾的张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着容霆琛的时候,男人捏住她下颌的手,倏地拨开。
“……”
下颌处的痛楚抽开,郁晚歌本应该松懈下来,却不想自己皱着的眉头儿,更加的凝重了起来。
“嘭!”
病房的门被合上,连同郁晚歌的心,也被“咯噔!”的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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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一肚子委屈的任佳萱,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挫败感。
自己的父亲因为一对来历不明的母女这样对自己,对自己的母亲不说。
连同她最爱的容霆琛,也因为郁晚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对自己撂脸子,想着,任佳萱暗自就把垂落在体侧的手,握紧成了拳头。
然而,就在她迈着步子在走廊里像是一抹幽魂一样飘荡的时候,隔着门玻璃,她看见了在妇产科医室里的郁晚音,情绪激动的好像在和医生说些什么。
看到这一幕,任佳萱迈着步子,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隔着那被支开了一道窄缝的门缝,听着里面的谈话。
“医生,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算我求你了!”
郁晚音声泪俱下,哭到通红的双眼,完全没有任何做戏的样子。
“郁小姐,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啊!除了把孩子流掉……”
“不行,不能把孩子流掉!”
她辛辛苦苦的怀了六个多月的宝宝,怎么可能说流掉就流掉呢?
而且胎儿都已经六个多月大了,流掉存在极大的危险性,不仅如此,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郁晚音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孩子没有出世,就剥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权利。
“可是郁小姐,这种情况……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