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黎朔道:“怎么样,小辉人很可爱吧。”
“是挺可爱的,长得也好看,跟你说的一样。”赵锦辛斜睨着他。
黎朔笑呵呵地说:“怎么,还吃醋啊?”
赵锦辛撅了撅嘴,没吭声。
黎朔掰过他的下巴,亲了下他的唇,柔声道:“乖,不要吃醋了,我眼里只有你。”
赵锦辛咬住他的嘴唇,轻轻吸了一下:“这样哄我可不够。”
“是吗。”黎朔的舌头探进了赵锦辛的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
“不够。”赵锦辛按住他的后脑勺,*地回应着。
唇齿相交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无处可去,通通钻进了俩人的耳朵里,听着就叫人羞---臊。
黎朔的手伸向了赵锦辛,一把握住了那要害,轻喘着说:“这样呢?”
“……不够。”
拉链被拉开了,黎朔轻咬了一口赵锦辛的舌头,结束了这个吻,然后他勾唇一笑,眼角荡起一抹春--色,俯下了身去。
赵锦辛倒吸了一口气。
黎朔技巧地“哄”着小小的赵锦辛。
赵锦辛的大手盖在黎朔的头顶,随着节奏的深入,忍不住揪住了那浓密的头发,主动向下压去。
暧昧的声音再次充斥着整个车厢,燃烧着他们的欲---念。
最后,黎朔的嘴酸胀得不行了,逼着赵锦辛释放了出来。他尚有一丝理智和脸皮在,拒绝了“就地正法”的要求,俩人开车回了家。
憋了一路,俩人一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从进了电梯就开始疯狂拥吻,一边拉扯着对方的衣物,一边打开指纹锁,进了家门。
赵锦辛一脚踢上门,同时将黎朔扑倒在了地毯上,他们像发---情的野兽一般交--缠,说着最下---流的话,做着最浪---荡的事,那种剥开一切虚伪、完全回归原始的快---感将他们带上了情--欲的巅峰。
那段时间,俩人几乎形影不离。
赵锦辛上班,黎朔就以顾问的身份往返于事务所和公司,八成的时间在工作,两成的时间在和赵锦辛开发各种陌生的场所做---爱。
大脑冷静的时候,黎朔会懊悔自己如此玩物丧志,简直就像个十几二十岁的小男生一样,成天想着性,可他一边懊悔,一边又难以自抑的沉沦,他这辈子不抽烟、不酗酒,就连上学时候最流行的大——-ma,他也很少碰,万万没想到,他会在34岁的这年,开始沉迷做---爱。
他知道自己对赵锦辛的喜欢,跟那些绝妙的、疯狂的体验是分不开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体会如此巨大的恋爱的喜悦和生---理的快--感,赵锦辛是个几乎完美到挑不出毛病的情人,如果没有过去的那些猜忌和隔阂,他会毫不保留地去付出,去回报赵锦辛带给他的一切美好。
这天周末,俩人又是鬼混了两天,然后累得直到快中午了还在呼呼大睡。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黎朔嘟囔了一声,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赵锦辛摸了摸他的脸,打了个哈欠:“我去看看。”他随便抓起地上的浴巾围在了腰上,就去开门了。
黎朔看了一下表,发现都快11点了,睡到这时候太过分了,他也挣扎着爬了起来。
突然,门外似乎传来几声争执,黎朔听不清楚,连忙翻身下了床,披上浴袍就走了出去:“锦辛,怎么了……”
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黎朔僵住了。
韩飞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