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王听了他的问话,沉默片刻继续说道:“我本不应该怀疑他的,虽然早些年我一直怀疑他有莫权篡位之心,可是通过时间的鉴定我知道当初是我错怪了他,这些年以来他如果有此之心,完全有机会成功,但他却一心帮我巩固江山,丝毫看不出有半分恻隐之心,可是。”
他再次迟疑了一下。
“父王您不该怀疑景郡皇叔。”承允太子继续对他说道。
“可是如今朝廷上下接二连三地出现这种蹊跷之事,无疑是在对我皇位的威胁,对我宴国的江山的威胁,所有的大臣均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景郡王目前是权威最高的人,他掌握着我宴国大部分的军事兵权,你说怎能让我对他安心?”
或许这种心事他此刻只能对他这个最为亲近的人才可以一吐为快,如今全国上下他再没有一个除了太子之外值得相信的人了。
“父王您就再给他们一些时间,相信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渊源的,只是需要时间来查明,您现在不要太过于心急,有些时候太急功近利反而会让事情适得其反。景郡皇叔跟您不但是手足至亲,还是患难之交,宴国是他陪您一起打下来的江山,想必他并无此心。”
或许是他的一番话开导了他,只见他那一副愁眉锁眼渐渐舒展开来。
承允太子见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好转,便又柔声地对他说道:“儿臣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父王确实是为国事操碎了心,所以儿臣也想为父王尽点儿绵薄之力,今日午时特意在练兵场上举行招兵仪式,儿臣发现如今朝中太缺乏一些射箭高手,所以今日午时特意在这次的选拔中多挑一些一等一的射箭高手,儿臣知道父王对射箭颇感兴趣,所以特意过来邀请父王,一来可帮助儿臣挑选佳才,二来也是为了让父王可以放松心情,不知父王可否答应?”
听了承允太子的一番话,宴王的了脸上出现了会心的笑容。
“看来我的承允太子长大了,都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你这个出发点真的不错,父王当然是支持你的!再说了,这十八般兵器我最喜欢和擅长的就是弓了,当然不会失去这么好的欣赏机会,这么多年以来这些事情都是你景郡皇叔一手操办的,我也好些时日没有亲身体验和参与选拔了。”
看到父王龙颜大悦,承允太子终于放松了心。
次日午时,练兵场上锣鼓喧天,好一派浩浩荡荡之势。
在承允太子的陪同之下,宴王身上披着献合金甲胄,在练兵场的观战台上俯视台下的一片狼烟四起。
宴王身上所披的金甲胄,关节位置都经过特殊处理,钛合金甲胄本身重量就很轻,但却防御力惊人。在丝毫不影响速度和敏捷的情况下,大大的加强了它们在战场上的生存能力。
或许只有他这样的身份才能够穿着这么价值连城的盔甲。
看着阵势,宴王那双经久没有拭弓的手要蠢蠢欲动了。
观战台下面被推荐而来的士兵已经站好了长长的一排,观战台的中间位置整齐地摆放着四壶一共两百只钛合金羽箭。
前来比赛的士兵每个人背后还背着六柄短矛,这些短矛的长度大约在三尺作用,用作投掷。除此之外,每个人还带有一张长弓和马鞍桥上挂着的一柄四米长矛。
那些设上背着弓箭的士兵身上都穿着一身盔甲,这盔甲乃是用寒铁、钛合金等数种坚硬金属打造而成的,造价之高,令人咋舌。但防御力之惊人要是换了普通人,连移动都做不到,更不要说骑在马背上随意射箭比赛了,但是从这些观战台下的士兵英姿矫健的样子来看并不感到半分压力,反而从他们的脸上表现出来的都是斗志高昂的样子。
一段时间的比赛下来,武艺能够让宴王满意的士兵倒是不少。
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些都是宴国知名的将军推荐过来的,在沙场之上都是一批批驰骋千里的骏马。
一阵阵的锣鼓响彻云霄,比赛再次到达如火如荼的境界。
这是比赛的最后一项,射弓。
十名士兵一起在开始各自背着不同颜色的弓箭,骑在马背上看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抛在空中的羽毛射在指定的地方,并且根据所设在指定位置的金羽箭和羽毛的数量来决一胜负。
大家都知道,那羽毛之轻,在很远的距离只要有一丝的微风便会飘远,更别说那厚重的金羽箭射过来的时候所产生的巨大威力。
唯一可以做到的只有将这金羽箭射的非常之快,比光照射的还要快。
三组士兵比赛过后,成绩却让所有在观战台上的人大失所望。
成绩最好的是景郡王推荐过来的,也只是射中了两根羽毛和金羽箭。
看到这个结果,宴王不由地叹息道:“看来太子的想法是非常有必要的,我们宴国果真是缺乏射箭的佳才,想当年我跟你景郡皇叔比赛的时候,也是在这么长的时间内连射五只金羽箭个十根羽毛,记得那一次我们不分胜负,都是一根金羽箭射中两根羽毛,时光荏苒,本想着会人才辈出,如今却是还不如当年。”
宴王再次发出失望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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