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石涧揉了揉屁股,恶狠狠的,又吐了口唾沫,神情鄙视,接着心念一动,跟了上去,打算等陆大有落败之际,病上加霜!
“不知天高地厚!择婿是面对各大门派的,你也为谁谁都有资格?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昌石涧心底贬低,迈着缓慢的步伐,朝着圣火台走去。
……
另一方面,陈美玲借口离开圣火台,回到城主府,会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
“咳咳咳。”
老翁弱不禁风,正提着喷壶,在花园中悠哉游哉的浇花,佝偻着背部,不停的咳嗽,又如风烛残年。
“黎伯,有件事劳烦您老人家亲自出手。”
陈美玲欠身,接着开门见山,略显尊敬的道,语气多了一分亲近。
“咳,咳,什么事?”
老翁转身,左拳抵住嘴巴,又是咳嗽了几声,不急不慢的应道。
“劳烦黎伯在圣火台附近拦住一个年轻人人,若是有可能,杀之!”
陈美玲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缕杀机,夹杂着深入骨髓的仇恨,一说话,花园的温度骤然下降。
“陆大有?”
黎伯浑浊的眸光有了一瞬间的明亮,反问道。
“正是他,还请黎伯帮美玲这个忙,杀兄之仇,不可不报!”
陈美玲时刻记着陆大有和陈世嘉的死有着脱不开的联系,神色阴沉。
若不是火三通一力压制,陈世嘉又犯了大忌,陈美玲早就令人早就血洗华山,哪会像现在一样,让陆大有活得滋润,还妄图和自己的女儿纠缠不清。
“咳,仅此一次。”
老翁说一句话,咳嗽一声,答应了下来。
“这是陆大有的画像,麻烦黎伯了。”
陈美玲大喜过望,直接递出事先准备好的画像,便是又道:“三通还在等着,美玲先走一步,万事拜托黎伯。”
……
大街上,陆大有赶了三四百米,便是突然停住脚步,神色凝重,望着前方。
“呼!”
起风了,周围的许多旗帜被风吹动,上扬幅度很大,几乎自我缠绕了一圈,陆大有拔出寒冰剑,与身子平齐。
“咳咳,此路不通,年轻人,换条路走。”
前方走来一个老翁,老翁走的很慢,风一吹,身子东倒西扬,咳嗽声猛烈,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让人担心不已。
“我一定要走呢?”
陆大有如临大敌,冷着眼眸,语音坚定。
“咻!”
几乎同时,两道声音快速接近,让人抓不住身影。
“嘭!”
金戈交击声传来,老翁的手中握着一柄黑色短刀,和寒冰剑相碰,瞬间又分开,两人分落一方。
“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