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是个百夫长,为人豪爽,“白县令,不要在意,喝点酒消消气。”
白肖想都没想就狠狠灌了一大口,喝进去才觉得不对劲,从喉咙到胃里就像是火烧一样,但又不好吐,只能强行咽了下去。
张口就喷出一道白气,“真是烈酒啊!”
焦孟的酒真的称不上什么好酒,但绝对够烈,也许这就是边军该喝的酒吧!
“白县令你没吐出来,就表现的很好了,要不要再喝一口。”
“算了,不胜酒力。”喝一口嗓子都哑了,这要是再喝几口不得胃出血啊!
白肖这句话,可是引起了哄堂大笑,这些边军都是真率的人,白肖还真的有点喜欢他们了。
喝了点酒,这一晚上就迷迷糊糊过去了,可是一觉醒来却出了大事,囚车里的犯人死了。
董梁大发雷霆兴师问罪,“你们都在干什么?一个囚犯都守不住,好好的人都让你们冻死了。”
白肖:“犯人不可能是冻死的,我们也在外面,我们没事犯人又怎么可能有事呢?”
“那犯人就是死了,我知道了就是你搞的鬼,你怀恨在心愤而害人。”这个董梁很明显是想把白肖当替罪羔羊啊!
别的白肖都可以忍,但是这个白肖无论如何都不能忍,“瞎了你的狗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人了。”
“在别的地方什么事没有,到了你的地方人就死了,而且昨晚犯人还喝过你的汤,本官说的没错吧!”
焦孟站出来为白肖说话,“大人,白县令的骨头汤我们都喝了。”
“不要为他狡辩,白肖你拥有最大的嫌疑,来人把他抓起来。”
“尓敢。”伴随着白肖这一声怒吼,罗俊已经把枪拿了起来。
董梁:“怎么你还想反抗吗?”
白肖制止了罗俊,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啊!
董梁让人把白肖带到屋子里,“小子,怪就怪你命不好不识抬举。”
“大人,下官腰间的玉佩还不错,您代为品鉴品鉴。”
“现在做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不过董梁还是拿走了白肖的玉佩,这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帝都洛阳行走的人,其他的不认识,白家的玉佩还是认识的,再加上白肖姓白,“你是白家的七公子。”
白撵虽然说过不要打着他的旗号,但是现在不打也不行了,这都是董梁逼得。
白肖:“没想到你还认识我?”
“只有白家的直系子孙才有资格佩戴这样的玉佩,在西北的只有白家七公子,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
白撵虽然没有染指大理寺,但是在洛阳为官,谁不想巴结白撵,就算不巴结也要仰人鼻息啊!
“那还不松绑。”
“是是是。”董梁亲自为白肖松绑,那个态度非常的谦卑啊!原来是会做人的,只是有点势利眼。
白肖:“外面的事你自己解决,不要牵连到我。”
“七公子这恐怕很难,命案发生在你的管辖之地,你是脱不了干系的,除非你暴露身份,但很显然你不愿意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