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读者们觉得我在凑数字,所以一直没敢在正文里面说明一些事情。然而,我写的文案上的以及作者有话说以及评论区的一些话,似乎都没几个人会看。所以不得不在这里说明一下】
【写这文的初衷是因为看种田文挺过瘾的,但看了好多种田文就是没看到写真正南方的种田,基本都是北方的或者中南的——一年一季水稻、冬天必然有下雪结冰、必然睡炕。一时怨念深刻,就开了这个文。】
【鉴于作者现实中是种过地、搬过砖、砌过墙的女汉子,此文可能不太符合想看主要谈情说爱、次要虐极品路线的读者期望。】
【另外,此文不是爽文!不是爽文!不是爽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请注意主角的年纪问题,九岁十岁的古代农村小孩,是不可能违抗家中长辈的,更何况,主角穿越过去不是用的自己的身体,用了别人的身体,那么有些恩怨就必须偿还——这个是作者的观点。】
【咱们有恩报恩,有仇再报仇。此文不是玄幻文,一开始主角的金手指要注意使用,一不小心被人发现,呵呵,等死吧】
【再次说一下称呼的问题,除了细君、郎君、小娘子是古时候的称谓被作者拿来用,其他都是方言改编。比如用“爹爹”“爸爸”称呼外公外婆,作者现实中就这么称呼的。除了这两个称呼长辈的,其他基本可以无视,因为会出现姓氏指代。对于会能生孩子的男女会分开称呼,是作者认为——这两者毕竟不是同一类人,不论体力还是生理上都有区别。就好像我不赞同把小受写成女人,虽然小受是承受方,但他本质还是个男人,除非他变性。】
【请留意作者有话,有时候会发一些文章相关的事情或者小剧场。谢谢收看作者废话!以下是正文】
在某方世界,有男人、女人,男人又分汉子、良子,良子眼瞳为绿色重瞳、能生子,除此之外与汉子并无多大差别。此界以汉子为主,余者为辅。大多数良人体质比女人好,力气大,干的活多,因而穷苦人家较为喜爱娶良人,不过家境富裕的人家更偏爱软香玉体。
此界有一国称卫国,卫国设十二州,其一为随州。随州境内的山县有一镇,名桓鞅镇,四面环山,山中多猛兽。
这一年是辰兴三年,位于桓鞅镇西北的寿山,空难死亡的庄惟在九岁的白鑫身上借尸还魂。
庄惟出身农村,父母早亡后无亲无故成为孤儿,靠捡破烂、帮村民干活勉强生存下来;本村的小学校长可怜他,免了学杂费叫他读完小学五年;及至初中,只上了一年就因为缺钱不得不退学走上社会;独自打拼多年,到三十三岁时眼看生活好起来,买了张打折机票头一次坐飞机出行就随着一整架飞机在空中炸成灰。然后就见他变成白团子,随着一群白团子飘啊飘,飘太久了,以致他渐渐忘记自己是谁。最终飘到一座城外,气势恢宏的城门左右各一排黑甲卫士,排头有专门登记者,这些卫士均看不清面貌形状。庄惟以及身边的白团子都自然而然排队等候。轮到庄惟时,登记者多看了他一眼,在他头顶点了一下,城门一侧突然出现一扇小门,他当即被推了进去。
在黑暗中迷茫一段时间后,庄惟疼醒了。睁开双目,第一眼看到的是在满山高大粗壮树木遮掩下遥远的一小片蓝天。随着一口泥土血腥之气吸入胸肺,迷失的五感瞬间归位。山石植被剧烈晃荡、泥土飞扬、野兽嘶鸣、凌厉的风呼啸,满身伤口和折了一条腿一条胳膊;这些都比不上眼前所见骇人心魂:一条裂缝在离他十步远处迅速扩大,走兽怒吼尖叫飞奔而过,速度慢的掉下去基本惨死,侥幸没事的也被不断滚落的树木石头砸中。
在漫山兽群中,庄惟这个人类很是醒目,不过飞鸟走兽们正自顾不遐。庄惟尽量护住脑袋和受伤的手脚爬到远离裂缝的一块大石边。这具身体瘦弱不堪,看着大概六七岁,气力小,还受伤严重,一手一脚爬行几步就喘个不停。好不容易摸到石头,才喘了两口气,随即,还能动的那只腿上一疼,低头一看,庄惟只觉两眼发黑,大石头下躲着一只受惊的身长不到一尺小黄蛇,见到庄惟就咬了一口发泄后快速溜走。
蛇毒蔓延很快,腿部已经没知觉,而地面裂缝就在身后,庄惟来不及思考便颓然倒地,被裂缝吞噬。
外界如何先不说,只说庄惟掉进正在变化中的峡谷,好运的被山壁的石头勾住衣衫滚到一处凹穴。这一处看着像是地底生物的洞穴,应该废弃很久了,不然洞穴里不会挤满红褐色的植株牢牢扎根在穴壁上。这一株的主体在洞穴中间,庄惟落地时直接滚过去压倒植株主体,响起长长的尖细刺耳的一声“吱叽——!”,精神一下子遭受超声波攻击,危险之际他一把抓住主株□□!
声音戛然而止,土壁上的藤蔓纷纷掉落,兜头罩在晕厥的庄惟身上。
地动从正午起,夕阳西下渐歇。此时天完全暗了,地面好一阵没动静,而天空却乌云遮蔽,隐有闪光。约十丈宽三十丈深的峡谷一侧山壁中部亮起一团红芒,红芒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引得一些野兽蠢蠢欲动。
而被红芒包裹着的庄惟在晕了醒、醒来继续晕几度折磨仍旧苟延残喘后,终于发现不对:中毒几个小时,除了最先失去知觉的腿,他上半身竟然还能动!要知道被咬之后毒素发作迅猛几乎一下子就叫他失去腿部神经。
庄惟抬起没折断的手,那株奇怪的植物还被他抓着,主根下长着一块黑乎乎的块状物,拳头大小,散发一股怪味;盖在身上的藤蔓每一条都长出好些根,根上也或多或少有一块葡萄大小的黑色根茎,气味较清淡。
庄惟一时福临心至,摘下大的茎块,咬开表皮,露出里面白玉般透亮的果肉,清香扑面。他立马知道拣到宝了,大口大口把它吃掉,剩下的表皮也不舍得扔掉,揉出汁水抹在伤口上。可是没等他抹好最后两处伤口,胃里一阵翻滚,一股寒气噗噗直窜,五脏六腑、血脉四肢开始僵硬,根本来不及反应。
身体极寒时,对热能有很强的感应。意识逐渐模糊的庄惟感觉身边热气不断,转动失去大部分知觉的脑袋一眼瞥到发出红芒的藤蔓。他意识到藤蔓里面有热量能救命,拼了老命将自己摔过去,颤抖着咬住红藤。可惜藤皮太坚固,咬不开。幸而这里面溢出的热能的确可以抑制体内寒气,才不至于浑身都冻僵。一时洞内响起磨牙声。
也是庄惟命不该绝,这株红藤年岁不够,长出的茎块中寒能偏少、藤皮较幼嫩,叫他咬了半小时就咬破。藤条中空,里面充满橙色的液体,象是橙汁,居然是热的。庄惟吸了一口,食道被暖和一下,果然有用。也不停歇,一口气将“橙汁”喝了个七七八八,剩下一些就着支蔓上葡萄大小的茎块解决掉。期间,身上皮肉经骨重组、灵肉相融的痛苦被热流暖和平缓,基本没感觉到。
在红藤的作用下,庄惟很快伤口痊愈,灵肉契合完美,有如新生,体内暖烘烘的。庄惟记得他已经死过一次,虽然想不起来死后具体情况,但是被从死亡的世界推出来在这个身体重生,他还是清楚的。天道无情亦有情,枉死能复生,可见天道对他不薄。想到这,庄惟向着巢穴外雷雨交加的天空郑重拜三拜。
红藤结出的茎块、藤中橙液全部进了庄惟体内,果实果汁的香气没有了,红藤发不出红芒,巢穴外面这会儿电闪雷鸣风雨吹打的,野兽也不在注意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