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可看他现在心情这么差,又不敢问。
“没有。”于是我说。
姜越突然笑了。
“也对。”
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只看得见他嘴角嘲讽的弧度。
我一怔,“你什么意思?”
姜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由原来只到我的肩膀,一下子变得比我高出了一个头。我俯视他的动作也自然地变成了仰视。
他与我面对着面,脸上的讥讽也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
“姚希。”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冷淡得让我心惊。
“你是有多不相信我,才会找人跟踪我?”
“啊?”我不解,“我什么时候找人跟踪你了?”
姜越转身抓起我的包,从包的夹层里掏出了一沓照片。
“你没找人跟踪我?那这些是什么?嗯?”
他明明在笑,眼神却冰冷得如同寒霜。
他手一扬,那些照片便飘散在空中,又纷纷扬扬地落下。
“你要是怀疑我和秦卿有什么,大可以直接来问我,我一定不会瞒你。可你这样做……”他的双眸暗了暗,“姚希,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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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走了,我没有拦他。
甚至于,我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给他。
他说我不相信他,可他又何曾相信过我呢?
看到那些照片,他问都不问我,就断言我是在找人跟踪他。
说实话,我对他也很失望。
我瘫软在沙发上,抬手遮住双眼,以阻挡头顶水晶吊灯射出来的光线。
我想笑的,可怎么都笑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厨房里飘出来一阵糊味。
我爬起来关了火,但这一锅土豆牛腩已经毁了。
刚好,我也没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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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我提出辞职,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我走的当天,其他同事才知道这件事情。
老于的反应最为激烈。
从我进电视台以来,他就是我的搭档,我俩单独相处的时间最长。
他骂我没良心、骂我忘恩负义、骂我没把他当朋友,骂着骂着,眼眶就红了。
另几个和我关系好的同事,也都忍不住落了泪。
我没想把这次离别弄得这么伤感,一时有点无奈。
“我只是不在电视台工作了,人还是在S市啊,以后你们要是想我了,随时给我打电话喊我出来聚。”
老于冷哼一声:“说得跟我们很闲似的。”
我有点想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