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事往往不能随自己所愿。
越是躲避皇家,却偏偏与皇家有着减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而且。。。。。。好似。。。。。。对了!好似还牵扯上了两个皇家。
那个萧云。。。。。。
他亦是这般的爽直坦白。
估计是大昭人甚至北方人特有的品性罢,一如文珠与严婉。
瞧见若隐时而泛红,时而愁眉的变幻的面色,景毓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
他眸中的温柔缓缓褪去,取代的是一如以往的冷冽与凌厉。
“你在想着先前之事?萧云?”
“我。。。。。。”
仿若被抓包的偷吃的小孩,若隐目光躲闪。
可再一想,她作何要怕,她又未有干甚坏事儿。
她仰起脑袋,对上那英俊无边可同时正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妖孽面庞,无比真诚道:“景毓,你亦要信我。我从来不认识他,更从未有见过他。”
“我不仅要你从来不认识他,更要你从未有想过他。”语声儿一股噬人的阴寒。
“我从未有见过他,又作何想他?!”若隐觉得莫名。
“你方才作何心不在焉?尤为正与我一起。你可是觉得你胆儿还不够肥的来?”
若隐吱嚅道:“我不过是觉得他好生的直白罢了。”
“只是这般?”
“啊?”
还有哪般?若隐腹诽。
景毓阴沉着脸,擒着若隐的下巴,眸光直射,一字一顿道:“此次为例外。若再有一次,即便你被其他男子碰一根头发,我绝不轻饶!不会饶了他,更不会饶了你!我最恨的,便是背叛!”
“这便是背叛?你好生不讲理!”若隐倔脾气又上了来。
“这便是背叛。你所有的一切,都为我所有。此乃警告。”
若隐有些不悦。
她双手抱背,赌气般的转过身去,背对着这霸道之人,不作理睬。
静默半晌,她感觉一双手从她背后环入,将她紧扣入怀。
他的呼吸拂过她微香优长的颈项。
他在她耳边轻轻道:“若隐,我欢喜你,真的欢喜你。答应我,你亦将我当作你此生的唯一。”
若隐被耳边的呼吸与轻灌入耳的情话撩拨的微痒又有些许的情动。
她闭上了眸子,微微点了点首。
景毓欢喜至极。
他将若隐拨至面对他。
若隐纤长浓密的睫毛下垂,遮挡住了眸中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