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镇之所以叫做灵山镇,就是因为这里是在一座山的脚下。而这座山终日环绕着厚厚的云层,看起来很有灵气,而山中药材众多,虽是险峻,倒也是让这个镇上的人发了些财。
此时赤隐就很是费力的带着轩辕祺瑞向昨日他们追踪的人的住处移动。飞快的速度,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甚至无法发现他们的踪影。
进入了山内,赤隐凭借着记号带着轩辕祺瑞在树林中不算熟练的穿梭着。
“住在深山?怪不得不好找呢。”轩辕祺瑞看着离灵山镇越来越远的路程。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
“是。跟了很久才跟到他的住处。”赤隐恭敬的说道。来回间,气息到还算正常。
远处的一个山洞引起了轩辕祺瑞的注意。“前面那个山洞?”他冷冷的问道。
山洞前,隐组的人留下的痕迹还在。赤隐说道:“应该还在里面,今早安排好人之后属下才回去的。”
“恩。”轩辕祺瑞就这样大刺刺的站在了山洞的门口。山洞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溶洞。洞口甚至没有清理那些杂草。
“山洞是个死洞?”轩辕祺瑞站在洞口问道。隐组留下的人已经跪在他的身前。
“回尊主,是。这个洞只有这一个洞口。属下已经查探过了。”隐组的人恭敬的说着。静候着轩辕祺瑞的安排。
“很好。给我找些干草垛。”轩辕祺瑞阴森的说道。看了下天色。如果他昨夜没有睡,正常人应该是在睡觉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防备。但是进去还是有些危险的。不若他出来安全。
“是。”
火折子拿了出来。轩辕祺瑞就在山洞的门口点了火。利用隐组人员的掌风,将那些烟一丝不漏的扇进了洞内。
赤隐在旁边看着那阵阵的浓烟被弄了进去,洞口烟雾缭乱的。倒是大有熏死那家伙的感觉。
“咳咳。。。咳咳。谁!!”终于里面传出了一个咳嗽的男人的声音。似乎是忍无可忍才发出来的。带着雷霆的怒意。
“不用停,继续往里放。”轩辕祺瑞懒懒的说道。对于里面的询问没有任何的回答,他就这样闲适的站在外面,等着里面的人主动走出来。
没多久,里面走出了一个灰头土脸的人,脸色因为长期不接触阳光而显得有些苍白。浑身带着一种腐朽的感觉。看到他的第一眼,轩辕祺瑞就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派人追踪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在洞口放烟??”走出来的男人苍白着一张脸。嗓子被烟呛得有些沙哑。他看着外面的人表情恶狠狠的。
轩辕祺瑞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会,说道:“也不过如此。你的安魂曲吹的不错。”
只是这样一句话,就将原本还想发火的男人定在了当场,这样隐秘的事情居然被眼前的人毫不在意的说出口,说明他是有备而来,而自己所有的秘密,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呢?
男人终于抬起了头,看清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意的男子。上天造就的极品男人大约就是这样的吧。哪怕站在那里不动,也会引起人们赞叹的男人。眼眸中的冷意还有那身上穿的华贵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那一刻。男人有一种想要跪地膜拜的感觉。
“你。。”他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谁?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这么问了。
“你说如果我把你使用巫术的事情告诉了镇上的人。告诉他们是你做的。所以才会造成了这场恐慌。你说你会不会被撕成碎片?”轩辕祺瑞毫不在意的说着。嘴边是最残忍的微笑。
男人看着轩辕祺瑞没有说话,他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从来没想过会在这个普通的小镇被抓住,而且能知道他所用之物的人真的太少了、所以他才放心大胆的用,没想到。
“你有什么条件?”男人喘息了会,慢慢的问出了这句话。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如果想自己死,直接放火烧,自己也活不了,看他周围的这些人,就知道,他不简单,那找到自己,就只有一个问题了。有事情让自己做。
轩辕祺瑞看了眼眼前的男人,他身上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会巫术?”他问道。手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指甲,等着他说出是或者否的答案。
男人看着眼前的阵势。知道自己回答的如果有偏差的话,不管再厉害,也会被一招毙命的。
”是。会些。”他略一迟疑的说道。他会的巫术并不为人们所接受。而他也不屑告诉任何人。
“恩。那你挖这些女人的心做什么?”轩辕祺瑞继续问道。眼神开始变得锐利起来。他要知道这个问题。不允许有遗漏。
“这。。。”男人迟疑着不想说,这是他的私事,为什么一定要告诉这个男人。他迟疑着。不想说太多。
“不用妄想来骗我。我有的是让你死的方法。”轩辕祺瑞淡淡的说道。看着眼前的男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给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过期即死。”轩辕祺瑞就这样站在山洞的门口。干草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萦绕耳侧。让人感觉无比的心焦。
其实男人看的很明白。他们看起来闲适的站在那里,但是只要自己妄动,结果肯定就是死。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些事情?你们到底有什么意图?”他的额边因为外面的天气而变得**。
“你说还是不说?”轩辕祺瑞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强者的霸气就这样显露了出来。
“我。。。”他张了几次嘴,看起来纠结的不得了。连赤隐都觉得,这大约是男人特别不想说的事情吧。
“时间到了。”轩辕祺瑞看了下天色。淡淡的说道。嘴角的笑容不断的加大。这个男人如果对自家宝贝来说是危险的。哪怕他能解开那个巫术,他也不会让他来解开的。
“我说。。。”终于。他颓废的说出了这句话。生命在他看来还是宝贵的。他不想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