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郑团醒来之后有些茫然,环首四顾片刻,忽而心里一惊!
他条件反射的动作,就是看向自己手腕。
很可惜,空荡荡的手腕只徒留些许痕迹,那是长时间呆着手表留下来的,有那么块儿像是有表盘大小的浅色肌肤。
假郑团是下意识就认为自己可能暴露咯。
他脑子转动的很快,都不用起来就认定不远处的门根本打不开。
然后,那扇他认为打不开的、很可能紧锁的大门就从外面给推开了!
假郑团:“……”
过来的是楚景,假郑团认为对方可能要跟他摊牌。
“未来的姐夫,您可真能睡!酒劲儿不算大,您嘞就睡到现在啊!赶紧起来吧,我姐有些不高兴呢!她那么能作呢,您准备接招哦。”
这楚景没像他以为的那样严肃着脸跟他摊牌,反而很活泼的朝他眨眼睛逗趣。
假郑团的心啊,瞬间,可就落了地咯!
而楚景还说呢:“对咯,咱们老爷子老太太让我告诉你啊,你手腕上那只看起来还挺昂贵的表,他们给你放表盒里咯!”
假郑团闻言恨不能立刻打开看看,他这是生怕对方对他那块儿手表动手脚呢!
对此,注意到他视线看过去的楚景,就好像全然不知似的,继续说:“你那块儿表有多贵重啊,咱家老爷子竟然将自己珍藏很久的表盒给你用呢!你可要知情哦!”
“哦。”假郑团根本就听不进楚景的话,只是敷衍的点点头,心里恨不能她立刻走开。
楚景见说的差不多咯,也不想跟他这儿多说,就说声:“你可利索些,然后,就扭头走开咯。”
“呼”假郑团看见自己的手表没有被过多打开的痕迹,顿时松口气,看来,还是他想的忒多咯。
不过很快,假郑团就疑惑不已咯——他从来二斤往上的白酒下肚都不见醉,就算是拼上瓶洋酒也能意识清醒,怎么在这儿就让普通的酒给撂下了?
这不能不让他感到怀疑。
“你说为啥啊?”楚清听到假郑团试探的问话,立刻翻翻眼睛,很是没好气说:“你自己过敏不清楚啊!”
“啊?!”
假郑团好像听到了笑话,他、他、他过敏?他怎么不清楚?
“你问我我问谁?”
楚清还是没好气儿:“我这面子都让你丢咯!你说说,你自己过敏你都不清楚!当时就是傻乐,然后,咣当晕过去了,你可晓得啊,你将老爷子老太太都给吓到咯!”
假郑团心里的那些许疑团并没有被彻底打消,所以楚清的唠叨话他听的烦闷。
但是不想听,还不能不听。
“幸好你没有事,要不然,你让我怎么跟你领导交代?”
楚清想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哦,你好好儿的出公差,然后,工作完成的很好,接过让女朋友给撂倒咯!”
假郑团听出楚清言语里的心疼,虽然明知不是对他,但是心里却有很温暖的些许赶脚。
“这不是以为就是普通的酒咯!”
“普通的酒啊?诶!郑团,我要是没听错,你这是将锅推给我们咯!”
楚清瞪圆眼睛,生气的说:“喝酒前可是和你说这是自酿的!”
“不是,我真没有你以为的意思!”
就算有,假郑团也不能说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