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蠢驴。
见自己日子过的不容易,屁颠屁颠就主动把钱掏了。
“柱子啊,明天咱们早点起来,去火车站买票回去。”
“等过段日子,再来看棒梗他们吧。”
此时。
易中海已经有些困倦了。
说完这话,便熄灭煤油灯,侧身睡去。
听此。
傻柱也是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
人家象牙山村长,已经下达了逐客令。
再拖着不走。
反而还连累了孩子。
“棒梗,以后在象牙山,若是再遇到什么困难,只管写信跟傻爸说。”
“到时候,傻爸就算自己办不了,托关系也给你办!”
火炕上。
傻柱轻声叮嘱道。
下意识地想要搂一下棒梗。
然而却是被后者躲开了。
“知道了,傻叔。”
。。。
。。。
冬天的夜。
总是过的那么漫长。
尤其是在北大荒,尤其是在吉春。
夜长昼短,寒风凛凛。
火炕旁,书桌前。
李逸顶着煤油灯,正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
那赫然是写给母亲周红的信。
内容无外乎近些时日,他和妹妹的情况。
以及今天秦淮如等人,在象牙山的遭遇。
“妈,你在家只管放心,我和妹妹都很好。”
“学校里的工作,也很顺利。”
“另外,院子里那些畜生,很快就要回去了。”
“他们从这边吃了亏,心里肯定带着怨气,你也要多加小心。”
“——————小逸留,勿念。”
写完最后的几句话。
李逸长长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