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中间还有人要开口,司马懿索性将话挑明道:“你们都听好了,教你们并不是我的义务,而且我也没有说要教你们所有人,你们来的时候我就说的很清楚了,我呢不过是从你们之中选些人出来,帮我处理日常的事务,若是你们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那我只能奉劝你们还是各回各家的好,我也不希望我交代的任务完成不了。”
这话一出,本有意见的众人顿时闭嘴,他们可不想被赶回去,他们个个可都算是自个家族中的佼佼者,若是就这么被赶回去,不仅回去不好跟家主交代,就是自个也没有多少脸面见人了,而且就算这些不论,这些来的可都是跟自己家族差不多的家族,若是人家入选的多一个,自个的家族少一个,以后可是要压自个一头的,想明白了这些,众人便也没那么多话说了。
司马懿此时对着吴林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见此一幕,钱林怒道:“这算什么,凭什么吴林可以得他亲自教导,我们就像个后娘养得,难道就因为不是第一时间加入联盟了吗,这也太欺负人了。”虽然钱林非常生气,但这话的声音还是小的很。
钱林这边话音刚落,一旁的钱萧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当下便没好气的在其脑袋上打了一拳,方才言道:“你小子能不能长点脑子,就是看那吴林再不顺眼,好歹也看看形势,如今你可是在人家手底下呢,难不成是真的想死在这里吗,便是如此也不要连累大伯和钱家,难道忘了,你来这里时候大伯的交代了嘛。”
钱林深吸口气,恨恨的望了吴林一眼,这才收回了视线,不过心里却还是不服不忿的。
如钱林一般的人也不在少数,吴林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强压了下去道:“老大的话你们也听清楚了,还有你们最好想想你们来此的目的,我想你们的脑袋就能足够的清醒过来,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按着吩咐好好练就是了,还有不要不服气,虽然我比你早来了几天,但是你们所经历的我可是一点没有少了,我这个不成器的都挺过来了,你们只要足够努力,脑子又比我好,想来达到我现在这个程度不是难事。”
钱萧对着吴林点了点头,便照着吩咐练了起来,其他人自然也是一样,虽然心中愤恨,但是他们清楚记得家主的嘱托,就是不为家族也的想想自个啊,当下就是再不愿意自然也不会和自个的前途过不去。
再说白漠寒这边,很快便到了和赵清约定的时间,白漠寒没有为难,直接将郑秀扔了过去,望着眼前那一团瘫软在地上的如同烂肉一般的人,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那在家中呼呼喝喝之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正要开口,便被白漠寒抢先一步道:“人还活着,我没有违背约定,郑夫人应该也不会的,对吗。”
Mary忙上前拽了拽赵清的衣服,赵清当下便笑着道:“关于这点你们只管放心,我赵清说出去的话,不过说是一言九鼎,但也是一个唾沫一个钉,既然说了给白统领一个月的时间,只要人活着,那无论白统领做了什么,都是我们的约定,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这边赵清没有意见,正要吩咐人将郑秀给带回去,不想被抬起来的郑秀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其中的愤恨屈辱如烈焰般喷洒了出来,冷冷的望着赵清道:“不会……多……说什么,你是我的人吗,自己的丈夫被欺负成这个样子,难道你连句话都不敢说吗,我知道你能将我要出来就定然是占着上风,我不管你们的约定是什么,我要你杀了白漠寒,要了他的命,你还不给我照做,是不是非要我修理你一番,你才会清醒过来。”
郑秀的话刚说到这里,王叔等人瞬间便挡在了白漠寒的面前,只让白漠寒好笑又感动,将人给推了开来,笑道:“不用如此,如今做主的可是赵清女士,我相信,赵清女士可不是个轻易被人左右的人,也不是个轻易便违背自己承诺的人,不是吗赵清女士。”这称呼上的改变,赵清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白漠寒其实还有一层意思是跟郑秀说的,那就是放了你,不是看在郑夫人的面子,而是看在赵清的面子。
闻听此言,赵清脸上带上了一抹笑容道:“白家主都这么说了,我若是再做出什么,岂不是要打自己的脸了,放心,约定便是约定,我不会砸我自己的招牌。”
这话一出,郑秀当下便失了理智,怒道:“贱人,你是不是被白漠寒那个小白脸迷住了,丈夫都伤成这个样子,你却要去遵守什么狗屁约定,你脑子清醒的吗,我再说一遍给我杀了他,不然等回到家中,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话一出,赵清的脸色顿时黑了个彻底,直接拿了匕首出来,瞬间贯穿了郑秀的手掌,望着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赵清冷冷的道:“还想用你那张臭嘴说话,就给我安静点,不然,我下一刀就不知道会扎在什么地方了,而且别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似的,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往日里身为丈夫的你对我除了呵斥打骂,可从未庇护于我,如今我能跑来救你,便已经是顾虑咱们的夫妻之情了,别将那最后的情分都消耗殆尽,不然,我便让你死在这里,还有以后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不爱听。”
这话一出,郑秀顿时吃惊不已,尤其是目光触及赵清眼中的杀意,知道其不是开玩笑的之后更是缩起了脖子,他虽然如今一败涂地了,可是他的野心可从没有停下来,他还未站在世界的顶端,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大丈夫能屈能伸,当下郑秀仇恨的眼神扫过了在场众人之后,便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赵清挥挥手,示意让人抬了出去。
赵清这才笑嘻嘻的望向白漠寒道:“白统领不是说想与我家去做客吗,今日我就要离开,不知白统领是个什么章程。”
感觉到胳膊一痛,白漠寒笑望了自己的妻子一眼,忙开口道:“实在抱歉,郑夫人也看见了,如今联盟的事情,还有家族的事情实在是千头万绪,我根本就走不开,不如这样好了,等我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完了,便过去拜访,只希望到时候郑夫人还会欢迎我们。”。
赵清听这话一愣,随之想起白漠寒定让是在郑秀的身上做了手脚,顿时好笑的道:“那可实在是可惜了,至于郑秀,既然是我同意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那这一个月之中,你们不论做了什么,自然都是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我治好了是他的福分,若我治不好,也是他命该如此,放心,我不会记恨你们的,至于说郑秀那里,你们也不必顾忌,我已经看透了他的为人,这次回去,便是要与他离婚的,从此以后与他再无瓜葛,记得来时让Mary带你们来,她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
话落,见司马霏儿对自己的防备越发重了起来,赵清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几步上前竟是在白漠寒耳边轻声言道:“要快点来啊,我在家里等着你来。”说罢,还捂着嘴娇笑了几声。
待还想再说点什么,赵清便觉一股大力袭来,连退了散步,望着司马霏儿一脸防备的模样,赵清顿时大笑了起来,只看得司马霏儿恼怒不已,顿时怒道:“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便是你和郑秀离婚,和漠寒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可是有主的,你休想将他从我身边抢走。”
闻听此言,赵清不在意的一笑,便扭头挥了挥手,带着众人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