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枝不说话点了根烟。
彦小明指责我:“多大*事啊?你不去我们肯定也不去了!你怎么那么矫情了?”
我指着他问:“你解释下矫情是什么意思?”
他干瞪眼。
苏眉拉着我到一边:“你要不去,谢南枝肯定不去的,那我也不去了,把我和小明两个人留一起,这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侧头偷瞄谢南枝,他站在路灯下,点着烟,锋利的轮廓。
着实头疼,确定不是送他这只虎送我这只羊的口?
点点头,去就去吧。
小明不是说了:多大*事啊!
第二天一大早,在地铁站买了六个包子,坐上了新干线。
我和苏眉吃香芋包,彦小明吃肉包,谢南枝吃白菜包。
我认为比不上金陵饭店大肉包,彦小明却认为人家服务周到,礼盒装着,还送湿纸巾。
我两就一颗肉包的问题展开了血雨腥风的厮杀。
彦小明一路上对日本的一切都叹为观止,一副相识恨晚,只恨当年就没有投身为日本鬼子的感觉。
谢南枝说:“没有可比性,这里的一切已经发展到了极限,我们国家正是在发展中。”
瞧瞧多爱国!
苏眉板着脸告诉他,如果想做南京女婿就要站好我方立场。
彦小明这厮居然厚颜无耻:“我这不是正在混入敌方内部,了解敌人才能打败敌人吗!”
彦小明在我看来其它本事没有,享乐本领堪称第一,订的温泉酒店是家八百年老店,当年丰臣秀吉的最爱(其实我压根不知道他是谁),总共就二十个房间,在有马小镇的最泉眼。
比较关心的是最后一点,我可不想住下游的酒店,洗别人的洗脚水。
初初我一听是八百年尤其是在日本这种诡异的地方,脑袋里就飘过什么贞子传说。
苏眉一再保证会和我同食同寝,彦小明点赞也表达此意愿。
我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休得有非分之想!”我可不好3p这口。
他只有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今晚睡谢南枝去。
温泉酒店是半食宿,包晚餐和早餐,晚餐要穿着浴衣。
看着谢南枝换了日本浴服,白底蓝花系黑腰带,显出强健有劲的腰身,v字的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紧绷胸膛,白色的袜子和木屐,极富异国风情,
日本不愧是腐国。
有非分之想的人很快就变成了我。
吃的是怀石料理,上菜都快比上法国餐了,彦小明点不到青岛啤酒有点失落,只有和谢南枝喝清酒。
我和苏眉也是第一次一起出游,反正晚上也没事可干,做好不醉不归,过个淫-荡假期的打算。
大家拿清酒干杯,我一口闷,虽然经过最近频繁的酒醉锤炼也算有点经验,仍然是被呛了一口,和咱们的二锅头差不多啊!
谢南枝扬眉拿过酒单:“喝点不烈的。”
转头对穿着和服的服务生大妈点单:“pluse”(梅子酒)。
他的杀伤力全世界全年龄通用,人和服日本大妈立即笑眯眯的送了秋波。
外面下了雪,里面喝着温好的清酒,日本菜分量都小,一个个的小碗上来,摆盘精美。
我和苏眉还有谢南枝看懂中文,日语的菜单还是一知半解的拼凑了解。
可怜了彦小明这只假华人,每上来一个,都赖着苏眉和他解释,就是解释了有时还要谢南枝做个英文翻译。
“这是什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