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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改拿那些真货但质量一般的东西过来充数。
岳敖见了这些低端玉,终于放心爱手中的干果,开始把玩起来。
玉这东西,对于自然界,本来是没有贵贱之分的,但对于收藏者,那区别可就大了。尤其是对于盘玉的人,同一种玉,年头和水种的不同,价值也不一样。以岫岩蛇纹玉来说,硬度不够,质地粗糙,而起,水种流于表,对于高手,很容易盘活,但这样的玉,死的也快。有时候几日不打理,就成了死玉,而且,再也盘活不了。但这样低端的玉都有个特点,那就是容易驾驭。岳敖虽然只有十二岁,可他天赋极高,很早就掌握了盘玉之法。这些水薄玉在他手上旋转几圈,就已经切开了玉门。
上百块玉都上过岳敖的手,但岳敖还是不满意。
这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晃过神来了,这人该不会是跑这来故意从吃喝当大爷来的吧。
“大爷,您……到底是诚心要不诚心要啊?我们这都给你看了多少了,总有一件你是该满意的吧?”
岳敖没好气道:“还说呢,看了这么多,一个像样的都没有,你们浪费我多少时间啊。茶水,是茶便宜货吧。干果也是发潮的啊!”
“嗨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这两盘干果花了我两百多呢!”
“你要是纯消遣我们,赶紧走,别惹恼我们。没见过你这样的,你这是买玉啊,还是买媳妇!”
岳敖的举动,终于也引起了后面掌柜的注意。
这人五十多岁,似乎也有些功底,见岳敖似乎在耍店员,就从后面走了出来。
“老先生。我们的东西就这么不入你的眼?是一气、亮气和光气不成啊,还是玩料、作料、明料不成啊?您给个准话,我给你拿东西。您知道嘛,这玉过了你的手,可就染了你的气了。这么看下去,我们店这些东西,可就认您一个人了。”
岳敖明白,这算是来了个明白人了,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
于是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干果皮,目光一扫,眼神落在了一个玉件上。
“来,就它了!”
岳敖指着的,是一个不大的玉龟摆件。
店员见他好歹选了一个价值八万块的玉件,脸色还不算差,把东西拿出来递给了他。
岳敖饶有介绍得对着手中的玉龟道:“认识这玩意吗?这是龟。你们看他那缩头缩脑的样子,就算长寿,也只是个窝囊东西。可他要是把脖子伸出来长一点,长出一对獠牙,那他就不同了,那就是玄武,是四象之一,身价立马上去了。假若要是再长上鳞甲,生出龙须,又变了,就成了大名鼎鼎的霸下了,真正的龙子。所以,做人,千万不要太畏畏缩缩,你不敢抬头,在别人眼里,你就算再尊贵,也是个王八的亲戚。”
岳敖拿着东西,付了钱,杵着拐棍,缓缓出了店门。
两个店员一头雾水,挠挠头朝掌柜道:“这老头啥意思啊,说的乱七八糟的,谁是乌龟,谁是玄武,谁又是霸下啊。”
掌柜的不屑一笑道:“我高看他了,还以为今天碰到了个行家,看来看去,最后选择了一个染色的阿玉。呵呵,老东西,原来也就是个装模作样的货色。你们俩,今天算是开了一大单,再接再厉,以后这种老头,给我使劲忽悠。”
再说岳敖,颤颤巍巍走出店门,走出胡同,抬手就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回头看了看那麒麟牌坊的招牌,喃喃自语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按理说,我岳敖是个玩玉的人,也是扛着丘山阁招牌的人,我不该如此卑鄙下作。可没办法,族仇家恨,我只能出此下策,父亲祖父在上,原谅岳敖的放任歹毒了。”
大年初六的夜里,谁也不知道麒麟牌坊出了什么事,反正半夜三更的时候,店里忽然就冒起了几十道火苗,火势在一刻钟之后就泛滥成灾,刚刚开业一天的新玉行浓烟滚滚,火势浩大。尽管店员们奋力扑救,等消防员赶到的时候,店里已经烧塌了架。半个时辰之后,火灾彻底熄灭,可他们的上千件玉却都已经毁在了火灾里。
而对面的丘山阁后厅,岳敖跪在父亲岳镇南、祖父岳江红的牌位前,狠狠抽了自己一百多个嘴巴。
爱玉之人,以玉生祸,实乃恶毒至极。
但这一刻,他内心里却无比舒畅。,!
货,改拿那些真货但质量一般的东西过来充数。
岳敖见了这些低端玉,终于放心爱手中的干果,开始把玩起来。
玉这东西,对于自然界,本来是没有贵贱之分的,但对于收藏者,那区别可就大了。尤其是对于盘玉的人,同一种玉,年头和水种的不同,价值也不一样。以岫岩蛇纹玉来说,硬度不够,质地粗糙,而起,水种流于表,对于高手,很容易盘活,但这样的玉,死的也快。有时候几日不打理,就成了死玉,而且,再也盘活不了。但这样低端的玉都有个特点,那就是容易驾驭。岳敖虽然只有十二岁,可他天赋极高,很早就掌握了盘玉之法。这些水薄玉在他手上旋转几圈,就已经切开了玉门。
上百块玉都上过岳敖的手,但岳敖还是不满意。
这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晃过神来了,这人该不会是跑这来故意从吃喝当大爷来的吧。
“大爷,您……到底是诚心要不诚心要啊?我们这都给你看了多少了,总有一件你是该满意的吧?”
岳敖没好气道:“还说呢,看了这么多,一个像样的都没有,你们浪费我多少时间啊。茶水,是茶便宜货吧。干果也是发潮的啊!”
“嗨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这两盘干果花了我两百多呢!”
“你要是纯消遣我们,赶紧走,别惹恼我们。没见过你这样的,你这是买玉啊,还是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