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愁成这个样子,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你这个人,原来也是这样的不正经!”
叶飞道:“看来梅公子并没有拿我当兄弟。”
梅笑寒夺过一坛酒,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你真够烦人的!”
“你说你把我当兄弟,如果现在你的兄弟想吃马肉,你会怎么做?”
叶飞怒目圆睁道:“梅兄弟,这有何难!我去把我那匹马宰了便是!”
叶飞摔下碗,径直便往院子就走,拔出匕首,直奔马厩。
梅笑寒见状,拔腿就追,道:“你还真的去,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有了马,你还怎么行走江湖?”
叶飞道:“我兄弟都没有了,还要什么江湖!”
梅笑寒道:“真是拿你没办法,没想到你如此重情重义!”
“结拜之后,你我便是兄弟,如何?”
梅笑寒道:“我依你便是,既然要结拜,我看就今日吧!”
两人在院子里摆上祭台,瓜果香炉一应俱全。
于是两人拜祭天地,立下誓言。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今日弟梅笑寒、兄叶飞结拜为异姓兄弟。
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背信弃义者,定遭天罚,五雷轰顶。
祭拜天地完毕,两人起身,皆是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两人双手紧握在一起,四目相对。
叶飞道:“从今日起,你便是弟,我便是兄,今后弟弟的事便是哥哥的事。”
梅笑寒道:“今后,哥哥的事也是弟弟的事。”
两人皆是重感情之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于是便大碗喝酒,大块啃肉,好不逍遥快活。
酒过三巡,叶飞有些晕乎乎,看着梅笑寒,迷迷糊糊道:“既然你我已经结拜,弟弟有话,为何不肯跟哥哥讲?”
梅笑寒此刻也有些晕乎乎,壮着酒劲,道:“哥哥,有些事弟弟也是身不由己啊。”
“屁话!”
“身不由己,当年赵匡胤也是这样认为!”
“莫非弟弟想做第二个赵匡胤?”
梅笑寒脸色一变,道:“我看哥哥是喝多了,休要多言!”
叶飞踉踉跄跄,站立不稳,手扶着茶几,大笑道:“我哪里喝多了,有甚可怕!赵匡胤当初也不过是一个小军阀,难道他赵匡胤就是天生做皇帝的命吗?”
梅笑寒道:“弟弟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不知如何决断,故此有些郁闷!”
叶飞道:“一封信?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因为一封信而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于是梅笑寒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说来。
听闻之后,叶飞笑道:“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一个故事,此事倒是有趣,弟弟若是不去赴约,岂不是错过了一出好戏!”
人生如戏,戏似人生,然而梅笑寒却认为,人生未必如戏,有时还不如戏。
“哥哥说的也是,若我真的不去赴约,恐怕真的会错过一出好戏,或许会造成遗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