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回到霍格沃兹的时候,魁地奇比赛已经结束了两天了,格兰芬多夺冠。
该隐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她并不喜欢魁地奇,她觉得太吵闹了。
清晨在霍格沃兹食堂用早餐的时候,该隐看见哈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正在对着一盆沙拉磕着头。
“哈利这是怎么了?”该隐问向一旁的利亚。
“不知道,自从哈利在魁地奇上大放异彩之后的几天里,每天他都顶着两个黑眼圈,应该是兴奋的睡不着吧。”
不,哈利不应该会这样,该隐想着,一口又一口的咬着手中的面包。
“靠,这法棍真硬。”
“该隐。。。那是要泡着牛奶吃的。”
深夜,该隐从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回来,看到哈利披着隐身衣走了过去。
“这小子大半夜不睡又夜游?怪不得早上把那盆沙拉当成祖宗一样磕头,这么搞不困才怪呢!”
什么?你说哈利披着隐身衣该隐是怎么看见的?拜托,披着隐身衣手里还提着个油灯,看起来就像油灯飘了过去一样,除了哈利能干出这种蠢事还有谁?
哈利:你礼貌吗?
该隐喝下一瓶隐身药水就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了八楼。
“这什么东西?巨怪?”该隐看着面前巨大的挂毯疑惑着。
她突然看见哈利举着的油灯正对着一堵墙,停了一会,面前的墙非常神奇地变成了一扇看起来非常光滑的门,哈利推开门走了进去。
该隐也跟了进来,那是一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哦,有一面镜子。
哈利脱下了隐身衣,站在镜子面前,开始傻傻的笑了起来。
我超?!这孩子不会傻了吧?是得了奖太兴奋了?!该隐目瞪口呆的看着哈利傻笑,甚至她都看到了哈利嘴角有口水流了出来。
“哎嘿,嘿嘿,哎嘿嘿。。。”
一声一声的傻笑传入该隐的耳朵里,该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怪。
在过了很长时间后,哈利终于重新披上了隐身衣,走了出去。
该隐慢慢地走上前去,“难道这镜子会把人变成傻瓜?”她仔细打量着这面镜子。
那是一面非常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拥有着金色边框,底下是2只爪子形的脚架支撑着。顶部刻了一大串英文。
"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鲁·阿伊特乌比·卡弗鲁·阿伊特昂·沃赫斯"
该隐轻声的念了出来,随即镜子中的画面开始不断变化着,最终定格。
该隐突然睁大了眼睛,她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镜子是干什么的!
“这是厄里斯魔镜?!这就是。。我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幻想?!”
“那你又幻想着什么呢?该隐?”
邓布利多校长的声音在该隐身后响起,该隐却目不转睛的继续盯着厄里斯魔镜中浮现的画面,并没有转头看邓布利多校长。
“看起来你很渴望你心中的幻想呢,能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吗?”
邓布利多校长和蔼的声音响起,把该隐拉回了现实之中。
“抱歉,校长,我刚才走神了,您刚才说什么?”
邓布利多校长撸了撸自己的胡子。
“我只是想知道你看到了什么而已。”
该隐原本因为看到厄里斯魔镜中浮现的画面而显现的光逐渐暗淡了下来。
“也没什么,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