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在后面看得两眼发亮,这套玄鹤流斩道,是梦渊教给他的第一套功夫,招式明快,简单易学,只需要足够的练习,和一定的气势,就可以发挥出相当的威力来。至于梦渊为什么把这套从断海斩和倭国剑道改编的刀法传给未来的始皇大人,这用心之邪,也不必多说了。
在众人膛目结舌的围观下,梦渊仅仅以一记居合斩,一连斩倒了七八人之多,只是黑光一闪,就有一人倒下,他们所学的那些偏花哨的剑法,在这简单的一式面前,竟然不堪一击。
“他每次只能砍一个,大家一起上。”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数十名行馆弟子一起冲了上来。
“你们也别闲着,一起来陪他们玩玩。”梦渊脚尖挑处,四根木剑到了其他四人手中,三小顿时也来了兴致,抡起木剑就砍,管中邪也觉得有趣,一边照应着他们,一边加入了战团。
有了梦渊和管中邪两人挡住了对方大半的攻势,三小这些天学的东西也逐渐发挥了出来,尤其是白胜本来底子就是最强,又得到梦渊指点最多,一柄木剑使来,竟隐隐有几分梦渊的模样。
这根本不像是什么正常的比武,而有几分数千年后古惑仔群殴砍人的气氛,木剑虽然不致命,被砍中也颇为疼痛,痛呼惨叫声不绝于耳。不到一盏茶功夫,在行馆主人邱日升匆匆赶来时,地上已经倒下了一片习剑的弟子。这场梦某人一手引发的闹剧已经到了尾声。
“这里是怎么回事,你们既然是来找我比武的,怎么把这里搞得这幅模样?”邱日升见到已经被砸得稀里哗啦的校场,两只眼珠都弹了出来。
这也不能怪邱日升被惊呆了,他今日有客人来访,正谈得兴起,便有手下来报,有人来挑战。这事并不稀奇,于是邱日升便和他手下的教习“疤脸”国兴,陪着两名客人一同下来,没想到在梦渊这个有心人的搅合下,已经打成了一锅烂粥了。
“嗯,我们本来是来找你的,不过看他们练得实在是太差了点,说了两句,他们不服气,然后就这样了。”梦渊抬起头,笑嘻嘻地道。
邱日升好悬没被梦渊气背过气去,他方要发作,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剑士,忽然出声道:“管中邪,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和这些人动手,不嫌丢人么?”
“韩竭,昔日一别,已是数年不见,不知道你的剑,还利否?”管中邪一见那青年,眉头一挑,冷笑道。
“韩老弟,你认识他?”邱日升问道。
“哼,我师父的手下败将的徒弟。”韩竭嘴里说得不客气,神色却有些凝重。
“我想起来了,他是吕府的门客。”在边上,国兴忽然道。
“哦,他是吕不韦的人,那就难怪了。”邱日升怒笑道:
“早上国兴打了荆俊那小子,他们是来找场子了。”
“荆俊那小子不是项少龙的拜弟么,管中邪,我记得你有个叫连晋的师弟,是死在项少龙的手里吧,怎么你不找他报仇,反而替他出头了?”韩竭问道。
“项少龙当然不配让我替他出头,不过再怎么说,他现在是吕相麾下的人,看在吕相的面子上,我暂时不杀他罢了。至于你们,既然敢动吕相的人,那就是我的敌人。”管中邪冷声道。
“说得不错,项少龙和管老弟之间的恩怨,是他们个人间的事,而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你们和我们吕府的事。”梦渊淡淡地道:“本来你们要是和项少龙过不去,只要是公平地找他决斗,我们也不会管,但你们今天早上围攻荆俊,以多欺少,把他砍成重伤。要是我们不管,那我们吕府的面子,该往哪里搁了。”
他上前一步,笑呵呵地道:“刚才我们试了试你的这些个弟子的身手,都不怎么样,如此看来,你这渭南武士行馆,似乎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你说是不是?”
“这行馆的事,由不得你作主吧?”韩竭的边上,一个高大俊秀的青年人忽然出声道。
“??保?一拐婷豢吹侥阏馄闷ひ苍冢?趺矗?裁词焙蚰愫颓窆葜骰煲黄鹆恕!惫苤行袄湫Φ馈?p> “呃。”梦渊心中干呕了一声,韩竭倒也罢了,他却是没想到,来踢个馆居然会遇到??闭獾任刍嗳宋铩?p> 在历史上和原着中,此人都是人渣中的人渣,卑鄙龌龊下流,以什么贬义词来形容其都不为过。更可笑的是此人根本没有自知之明,身为朱姬的男宠,还妄图爬到嬴政和吕不韦的头上去,结果被嬴政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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